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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璃雪在医院住了三天,傅景寒在医院好吃好喝的伺候了三天,全然忘了当初他来的时候说要开拓南州市场的事。
刚开始苏璃雪还挺感动,让A国首富伺候我,这是多大的荣耀,她真嫁对人了。
可过了没两天她就受不了了,傅景寒她吃什么要管,穿什么要管,给谁打电话要管,接谁的电话要管,跟谁说话要管,不跟谁说话也要管,什么都要管。
就因为她跟刚来医院一个男护士逗趣了几句,他就让院长把那个男护士给开了。
她真是要疯了!
以前还挺向往找一个爹系男友,当真的拥有了,简直就是女人的人间灾难。
“傅景寒你能不能出去转转,跟人喝个酒逛个街,别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看着我,搞得我好像是坐牢似的!”苏璃雪靠着床头,忍无可忍抱怨说。
傅景寒坐在窗户边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财经杂志,温暖细碎的阳光像是钻石一样平铺在他的身上,眉目分明,帅气俊朗。
他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座艺术品一样,就这一会儿工夫,已经有五个小护士装着路过往他这边瞅了。
苏璃雪却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觉得他很烦。
傅景寒合上杂志,交叠的双腿岔开,“你又想干什么?”
“我什么也不想干,我只想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是病人,不是囚犯,我需要自由的空间。”
傅景寒眸色一暗,“我让你没有自由了?”
苏璃雪用力点头,“对,没有自由,感觉很憋屈。”
傅景寒把书往茶几上一扔,“那就憋着吧!”
苏璃雪嗷呜一声趴在床上,捶床。
这是什么老公,分明是个监狱狱长。
“笃笃笃......”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苏璃雪不被人看见她的囧态,赶紧坐好,理了理头发。
“狱长,有人来了,开门!”她有气无力的对傅景寒说。
傅景寒好笑不笑的扯了一下唇,起身把门打开。
原来是盛庭深。
他一个堂堂州长,今天竟然一个保镖都没带,在这么敏.感的态势下单枪匹马的就来了,也是胆大。
他一来就赶紧把门关好,有点急切的说:“傅景寒,这次你无论如何得帮帮我。”
傅景寒看出他有急事,指了指靠窗的另一个的单座沙发,“坐。”
“我哪还坐的下去?国际巡导组来了,说要彻查南北对谁先开火的事。”
“我没下令发射炮弹,自然不怕他们查,但现在国内外所有矛盾都指向我。”
“尤其那个庄司陌,一口咬死是我先发射的炮弹,还找了几个所谓的证人胡说。”
“炮弹是从我方发出去的,民众现在对我的意见很大,我百口莫辩,国际巡导组在调查这件事的时候肯定要听从民众的意见,加上庄司陌一直在暗中煽风点火,我......我现在怎么办啊?”
盛庭深一向都是稳重的儒雅,但是这次他真的急了,鼻尖上冒出汗珠,眉头从进来就没舒展过。-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