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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姐先是一怔,继而恼羞成怒,“少奶奶这是什么意思,药汤是徐大夫亲自配置的,我负责给用药汤给你擦拭身体,你这么说,是在诋毁徐医生还是在诋毁我?”
苏璃雪围着那盆药汤走了一圈,抽着鼻子闻了闻,对玉姐说:“拿张抽纸给我!”
玉姐不明所以,从纸盒里抽了一张纸给她扔了过去。
苏璃雪拿起那张抽纸,垂直的把它放进药汤里,过了几秒,再拿出来,放到桌上。
“你们过来看!”她对傅景寒和玉姐说。
两人凑过去,只见沾了药汤的纸巾一点点的变干,最后成了烧焦的糊色。
玉姐大惊失色,“噗通”一声跪在傅景寒面前,“不是我少爷,我没有下毒,真的不是我!!”
傅景寒眸色暗了暗,大手刚想扼住玉姐的脖子,苏璃雪淡淡的说:“别动她,不是她。”
她瞄了一眼玻璃杯下面的钱,看着玉姐,试图引诱他把傅宋竹的名字说出来。
“这钱是哪里来的?”她问。
玉姐吓得脸色煞白,紧张的额头直冒冷汗,“是,是……”
“叮咚!”苏璃雪的手机传进来一条信息。
她拿起来看了一眼,再看看桌上那些钱,唇角扬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她把手机递给玉姐,让她看上面的信息。
“苏小姐,我刚才来探望你,你在休息,你受了这么大的罪我却帮不上忙,心里十分愧疚,遂,留了一百万支让玉姐代为转交,你想买什么就去买什么吧,希望你能快点恢复健康!”——BY傅宋竹。
玉姐看完脸色大变,急切的辩驳,“没有支票,她就给了我两万现金,真的没有一百万的支票!”
说着,她抹着眼泪委屈的哭了起来。
先是被人质疑药汤里下毒,再被人怀疑私吞了一百万,她十八岁出来给人帮佣,何时受过这种栽赃。
偏偏这栽赃全部都经了她的手,她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现在还不清楚怎么回事吗?”苏璃雪问玉姐。
玉姐哭的满脸泪花,“什……什么啊?”
傅景寒看的云里雾里,没好气的问:“你们在搞什么?”
苏璃雪把玻璃杯的那些钱收好,淡淡的对他说:“没什么,都是些女人的小把戏而已。玉姐,你先下去吧,我跟傅景寒单独说点事!”
玉姐抹了一把眼泪,仍没搞清楚状况的她欲要接着喊冤,苏璃雪朝她使了个眼色,轻轻摇了摇头。
若是让傅景寒知道玉姐跟傅宋竹联系,且放她进了病房,玉姐少不了一顿责罚。
玉姐泪眼婆娑的看着傅景寒,傅景寒朝她做了一个出去的手势,她才哭哭啼啼的出去。
她走后,傅景寒单刀直入的问:“谁给你下的毒?”
苏璃雪摆摆手,“我们不说这个,这个我会自己处理。我想跟你说的是,我想跟你一起去参加州长府的宴会。”
州长盛庭深母亲盛老太太过八十大寿,邀请傅景寒参加寿宴,苏璃雪最近一直想着见州长一面,没想到机会就来了。
傅景寒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冷冷的望着她:“为什么?”
“因为……”
苏璃雪双手轻轻抚上傅景寒的肩膀,雪白的手臂如蛇一般绕过去,妖娆的缠住他的脖子。-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