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
“我真是服了你们,我赵言造了什么孽,认识你们这样的朋友!”
徐天牧冷眼看着傅景寒,态度冷漠的对赵言说:“别管他,他没发疯,他是故意的!”
傅景寒搬起一个古董花瓶,朝徐天牧砸过去,赵言纵身一跃,挡在徐天牧前面,双手接住了花瓶。
然后把徐天牧拽出客厅,来后后花园的蔓藤前面。
“你今天是不是疯了,胡说八道什么?”赵言冲徐天牧低吼。
傅景寒虽贵为他的老板,其实他挺心疼他,从小就有基因病,六岁丧母,十五岁没了姐姐,成年后多次差点被亲生父亲害死。
看似光鲜亮丽,实则破败不堪。
这也是不管傅景寒做什么,赵言都可以轻易原谅他的原因。
在他眼里,傅景寒除了钱,什么也没有,也是个可怜人。
“阿寒没多长时间了。”徐天牧望着泛黄的蔓藤,幽幽的说。
一阵风吹过,赵言眯了眼,“什么,你说什么?”
徐天牧轻轻的发出一声叹息,“看见阿寒胳膊上一道割伤么,他自己用刀子划的。他现在已经出现了自残行为,说明意识已经不受大脑控制,自残之后是自杀,他会在谁杀了自己的情况自杀身亡!”
赵言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以为昨天只是一次很普通的发病,以为他胳膊上的伤是不小心弄的,他从没想过傅景寒已经病到了这种程度。
“所以我才故意刺激他,说那些话,希望他有所改变,正面积极的生活,爱所爱的的人,做想做的做的事情,接下来的时间可以幸福一些。”
徐天牧说着这些,不自觉红了眼。
他的导师曾预言说傅景寒活不过三十岁,今年他二十八。
赵言如遭雷击,怔怔的:“怎么会这样,你不是精神科的专家吗,你快去给他治,手术还是吃药,你快去给他治!”
“赵言!”
徐天牧右手搭在赵言的肩膀上,用力握了握。
赵言捂着脸缓缓蹲下去,“你既然想让他幸福,为什么不把少奶奶带回来?”
“有些事,需要他自己去悟,别人做太多也是徒劳!”
赵言忽地想起来什么,“你们不是说云顶村的那个关山月是神医吗,让她来给少爷治病,是不是就能给少爷治好?”
“只能说试一试,但关山月脾气古怪性格孤冷,从不给云顶村以外的人看病,如果想让阿寒去试试,还得通过苏璃雪才行。”
“不过怎样给苏璃雪说这件事,她知道后,会不会像别人一样远离阿寒?”徐天牧沉思着说。
宽阔的马路上,一辆黑色保姆车在道路上疾行。
苏璃雪和庄司陌并排坐在后座,团团在她怀里昏昏欲睡。
“......事情的经过我都告诉你了,想取笑就取笑我吧,关于那个孩子,我做了决定,如果他过的好,我就悄悄离开,如果过的不好,我就接过来自己抚养。”
庄司陌已经从苏璃雪十八岁怀孕生过孩子这件事上恢复过来,除了感叹苏璃雪命运多舛,还就是佩服她强大的意志力高度的责任感。
这种事如果放在其他女人身上,能隐瞒就隐瞒,谁还会刻意把自己的丑事翻出来?
“行,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支持你,你养不了,还有我呢,如果不可抗因素你没办法抚养,我一定代你帮他抚养长大!”-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