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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庭深眉头一蹙,“你这么说可就把我搞迷糊了,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么?如果你生气是因为我抓了苏璃雪这件事......苏璃雪不是你提供的线索让我抓的么,我完全按照你的意思办的事,难道还办错了?”
傅景寒猛拍了一下桌子,“你少给我来这一套!”
盛庭深眸色暗了暗,“这是州长府,傅先生注意你的态度!”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保镖匆匆忙忙从后院跑过来,看了傅景寒一眼,凑在盛庭深耳边低语了几句。
盛庭深眼神嗖然变冷,蹭的一下站起来,朗声道:“傅景寒涉嫌劫狱,放走重要嫌疑犯,给我抓起来!”
登时,穿着黑色制服的保镖从四面八方涌出来,把傅景寒和他的人团团围住。
情况变化太快,赵言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家少爷前来跟阁下商议事情,州长阁下这是干什么?”赵言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裤兜,悄然按了手机,朝外界的傅家军放出有紧急事情发生的信号。
“我说你们怎么突然造访,原来是为了声东击西,为苏璃雪逃走制造机会!”盛庭深一脸怒气的说。
赵言与傅景寒对视一眼,道:“你的意思是我家少奶奶......逃走了?”
“人就是你们里应外合接走的,还装!”盛庭深指着傅景寒厉声道。
傅景寒走过去,抓住他那根手指,表面不动声色,其实在暗中发力往下拗。
盛庭深脸色由红变白,手指已经被拗到极限,马上就要折了。
“贼喊捉贼,演的一出好戏,苏璃雪在哪,马上交出来!”傅景寒冷冷的说。
“我看你才是贼喊住贼,不然怎么会这么巧,你一来,苏璃雪就从地牢不见,地牢四周如铜墙铁壁,若没人接应,她怎么能从固若金汤的地牢逃出去?”
“瞎说!”
傅景寒拗着盛庭深的手指,盛庭深的保镖也不是吃素的,马上举枪,数十支手枪对准他,他脸上却没有丝毫惧色。
盛庭深不是别人,可以随意拿捏,傅景寒今天伤了他,肯定会受到A国上层的制裁,依着傅景寒脾气肯定不服,双方一旦开战,势必会引起巨大混乱,后果不堪设想。
“少爷,我看州长的样子不像在撒谎,或许,中间有误会!”赵言道。
盛庭深一听赵言的话,深深皱起眉头:“苏璃雪此次逃走,真的和你们没关系?”
“我昨晚确实来见过少奶奶,但是看过她之后,什么都没做就走了,这一点州长大人的管事人可以作证。”
“今天少爷过来是因为不忍看少奶奶在地牢受罪,特地过来找州长大人通融通融,看能不能行个方便,把对少奶奶的处罚降低一些,至于你们说的少奶奶逃走一事,我赵言可以以人格担保,我和少爷毫不知情!”
赵言这个金牌管家,威名在外,是有了名的行事光明磊落,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从不打诳语。
有时候他就是傅景寒的嘴替,他说的话就代表傅景寒。
他敢这么说,苏璃雪的出逃八成跟他们没关系。
盛庭深盯看了傅景寒几秒,抬起另一只手,挥了挥,示意他的保镖把枪放下。
他这边先示了弱,傅景寒也没再抓着他的手指不放,毕竟双方真打起来,没有胜方,只会两败俱伤。
盛庭深动了动那根手指,一动就疼的厉害,让府里的家庭医生一检查,骨折了。
他忍着发火的冲动,问傅景寒:“如果苏璃雪没有你们在背后帮她,她一个人怎么从地牢逃走?”-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