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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吱嘎一声,主屋的门被打开,苏璃雪穿着睡衣打着哈欠走出来。
一头乌黑柔顺的长达垂直腰间,脸庞粉.嫩白.皙,眼神干净澄澈,好一天然出雕饰的大美人!
感觉到关山月严厉的目光,她赶紧把没打完的哈欠收回去,马上合上嘴,挠挠头,“师父,晾草药吶!”
关山月瞪她一眼,小声道:“明年让我抱不上徒孙,拿你是问!”
轮椅上的池初听到这话,脸色变得铁青,暗暗的攥了攥拳头。
“池初你下床啦,其实经常出来晒晒太阳挺好......”
她一边说,一边抓住池初的手腕给他把脉。
池初却用力向后一甩,冷着脸转动轮椅,回房去了。
苏璃雪怔在原地,喃喃着:“他怎么了?”
赵言快步从小院门口跑进来,他紧皱着眉头,像是有什么急事,“少奶奶,少爷在哪?”
苏璃雪指了指主屋,没等她开口说话,赵言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苏璃雪挠挠头,他还没起床呢!
大约过了两分钟,傅景寒跟着赵言从房间出来,一边朝外走一边系着扣子。
“马上跟我回京都!”他语气沉沉的对苏璃雪说。
苏璃雪预感到他们有事。
“发生了什么事?”她问。
赵言抬头看了一眼傅景寒,解释道:“我刚得到消息,境外恐怖.分子袭击了-傅氏大楼,数百名员受伤严重,州长办已经启动了一级警备,盛庭深让少爷马上回京都处理相关事宜!”
苏璃雪皱了皱眉,“境外恐怖.分子?”
她正想着哪个境外恐怖组织跟傅氏有过节,傅景寒冷冷道:“是风仝。”
除了他,没人敢这么做,也没人有这个能耐。
“风仝?”
这就很尴尬了,风仝的飞机前不久刚把苏璃雪送回云顶村,双方是友好的状态。
傅景寒看着她,冷哼一声,“认贼作父,是非不明,愚蠢的女人!”
刚缓和关系的两人,马上又战斗升级。
苏璃雪瞪着他:“你......”
“大事当前,你们就别争执了,少奶奶你快去收拾一下东西,直升机已经检查完毕,我们随时返程!”赵言道。
苏璃雪心里想跟傅景寒回去看看,毕竟傅氏出了这么大事,身为傅氏的一份子责无旁贷,但是这里还有池初还需要她照顾。
如果池初心里能想得开,还好说,只需慢慢静养即可。
关键是他现在想不开,对未来绝望,随时有自杀的危险,必须有个人在一旁看管他,疏导他。
她想了想,摇摇头,“我不能走。”
现在是池初心理关键修复期,她不能留残缺的池初不管。
赵言着急的看向傅景寒,睡了两觉还没睡好么,少爷你是不是不行?
傅景寒眸色暗了暗,冷着脸望着苏璃雪,“你确定?”
苏璃雪心里清楚,自己这么做有点不对,但是,傅景寒没有她,仍可以处理好自己的事,池初如果没有他,估计命就没了。
她把傅景寒拉到一边,把大道理讲了一遍,“......不是我不跟走,实在是我现在走不开,希望你能理解我。”
“我可以跟你做个约定,只要池初的病情稳定了,我马上去找你,好吗?”
傅景寒甩开她的手,冷着脸:“赵言,我们走!”
身上的黑色风衣一旋,带着赵言大步走出小院。
一直观察着事情动态的关山月,直起腰,朝傅景寒离开的方向望了望,絮叨着说:“这个男人很难哄,回头哄不好,另找个女人取代你的位置,看你上哪哭去?”
苏璃雪扯了扯唇角,如果两人这点信任也没有,就不配共度余生,是不是傅太太也没那么重要了。-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