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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寒于当天中午回到京都,盛庭深亲自来接。
“傅先生你终于回来了,京都现在局势动荡,民众担惊受怕,外面谣传要打仗,强烈要求州长办开启防空洞......”
“上面命我一个星期之内平息风波,维护社会安定,这么大的事,一个星期怎么平息得了?”
在这件事之前,盛庭深恨死了傅景寒。
抓住苏璃雪后,他有意向傅景寒施压,让他知道知道他盛庭深不是好惹的,但因为处理的不要得当,直接惹恼了这位爷。
这位爷不仅封锁了京都所有关口要塞,导致外贸和内销都受到严重影响,还制裁了他直属亲戚的经济,使他们的财富大幅缩水。
以至于亲戚这两天一直跟他闹,太太受不了压力,嚷着要跟他离婚。
他气的不行,恨不得把傅景寒抓进地牢让他尝尝里面的酷刑,方能解她心头之恨。
这种想法维持了没有半天,傅氏大楼就遭遇了恐怖袭击。
表面看似傅氏受创最严重,但里面的员工都是北州的民众,民众生命财产安全和他的政绩息息相关,民众的伤亡直接影响到他个人的利益,忙了一上午之后,他得出,这件事还得傅景寒来处理。
灾难当前,他对傅景寒的恨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盛庭深一边走一边跟傅景寒聊着当前的形势,因为着急,他的额头不停的冒着汗。
说话速度也比平时快,沉着稳重的形象有所崩塌。
傅景寒突然停下脚步,一双冷眸朝他睨过去,“知道错了吗?”
盛庭深微微一怔,知道他在说把苏璃雪关进地牢用刑的事。
如果他不是北州的州长,此刻,他真想狠揍傅景寒一顿,你个嚣张的家伙,欺负到我头上了。
但有职位在身,他必须要对整个京都民众负责,而京都的民众需要这个嚣张的家伙来解救。
他暗暗握了握拳头,心里已经恨得喷火,脸上仍不得不陪着笑,“我情商太低,之前没能完全领会傅先生的意思,实在抱歉!”
傅景寒扯了扯唇,冷哼一声,大步向前走。
他去傅氏大楼现场看了下情况。
浓烟滚滚,气味呛鼻。
消防队员架着云梯,拿着巨大的喷水头,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朝大火喷着水。
不停的有担架从大楼里抬出。
救护车呼啸而来,呼啸而去。
大楼外面围起了警戒线,警察正在驱散安抚着围观民众。
有的人在放声大哭,有的人在不停的打电话,场面喧嚣混乱,凄惨动荡。
傅景寒坐在黑色轿车里,脸色阴沉的望着这一切。
“少爷,我们傅氏资金最近往欧洲倾斜,存量不足,怕是不太能应对眼下的局势。”赵言小声道。
这次损失实在太大了,傅氏又一直都是孤立的存在,有此一难,不知该怎样解决后续问题。
傅景寒收回目光,淡淡道:“去开会。”
财阀会议在州长府召开,傅景寒抵达的时候其他人员均已到齐。
会议上。盛庭深针对此次恐怖袭击做出预判和安排,其中有安排是让各大财阀马上进行资金回笼,以应突发情况之下的不时之需。
这一安排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一个刚实现阶层跳跃的暴发户拍着桌子站起来说:“这次恐怖袭击明显是针对他傅景寒来的,凭什么让大家都给他筹钱度难?”
“我好容易在国外投了个大项目,眼看着就要收益,这个时候让我资金回笼,不是点名要害我么?”
这个人叫李野,靠投机倒把发了家,进入上流圈之后开始飘起来。
以为自己是百年难遇的商业奇才,丝毫不把傅景寒放在眼里。-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