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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笑了笑,不过这次笑的很清淡,没达眼底就散了。
“控制欲一如既往的强悍。”
傅景寒张了张嘴,想跟她解释他这种心理并不是控制欲在作祟,但又觉得解释是多余,他为什么要跟一个外人解释,他自己知道不就行了?
“谈工作,我要的东西你做好了吗?”他放下刀叉,抿了一口红酒,结束了午餐,慵懒的靠在椅背上。
安琪抬起头,瞪他,“哪有这么快,我刚回国,还没来得及去云顶村实地考察,你就给我要成果,你也太心急了!”
傅景寒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每当他思考的时候就会做这个动作。
“我把薪酬给你提一提,你抓紧点时间。”
安琪也放下了刀叉,认真道:“不是还没审批下来吗,怎么这么着急?据我所知,云顶村是盛庭深一手规划出来的项目,他会这么轻易就把自己的成果推翻?”
“云顶村埋藏了太多见不得光的隐密事件,他就不怕有人把这些抖出来,影响他在民众心目中的形象和在国际上的地位吗?”
傅景寒冷哼一声,“一个普通人要什么社会形象和国际地位?”
安琪微微一怔,“你是说盛庭深他......”
安琪是个谨慎的人,事关重大,她不敢轻易下结论,有顾客吃完饭从他们这桌经过,她赶紧闭上了嘴,笑了笑,半是调笑半是恭维的说:“你傅景寒真是打不死的小强,无人能敌!”
苏璃雪让傅景寒下午三点回家,傅景寒在外面待到半夜才回来。
傅氏大楼全面竣工,跟安琪吃过饭以后,去公司视察了工作,然后又开了个紧急会议,商讨傅氏经济全面复苏的相关事宜。
城堡的大部分人都已睡了,四周静悄悄的,苏璃雪穿着棉质家居服坐在沙发上,戴着一副防近视眼镜,一边在纸上勾勾画画,计算着新药的成分比,一边等傅景寒。
宽阔的庭院响起一阵汽车鸣笛的声音,没一会儿,傅景寒踏着月色,拿着他的西装外套,三步并做两步跨过台阶,大步走进去。
他来到苏璃雪身后,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深嗅着她身上令人心旷神怡的木香,低低道:“你怎么还不睡?”
苏璃雪转头,漆黑的眼睛透过镜片瞪着他,“你喝酒了?”
傅景寒如惊弓之鸟向后一跳,为了不被苏璃雪发现,回来的时候他特地去酒店认真洗了澡刷了牙,没想到还是被她闻了出来。
苏璃雪摘下眼镜往茶几上重重一放,“傅景寒你是不是活腻了?我是怎么交代你的,不能喝酒不能喝酒,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都怪工程部老刘他们几个,说什么大家辛苦这么久大楼终于竣工了,吃个饭庆祝庆祝......”
“他们庆祝关你什么事?”
“他们非拉着我参加。”
苏璃雪冷哼一声,“你是总裁,还是他们是总裁,你如果真心不想去,他们谁敢强迫你?”
傅景寒扯了衣领最上面两颗扣子,露出性感的喉结和清晰的锁骨,上前搂住苏璃雪的脖子,赖赖唧唧,“你饶我一次,下次我不敢了!”
“还有下次,今晚你就得暴毙而亡!”
傅景寒现在表面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正常,其实底子还虚弱的很,苏璃雪一直在用药物给他调理,吃这些药的第一忌口,就是酒。
这些药的成分影响到酒精代谢,吃药再喝酒,会造成乙醛积量,无法从身体里排出去,从而引起中毒。
傅景寒从沙发后面直接翻过来,像只小狗似的往苏璃雪怀里蹭,“这不是有你这个神医在么,只要有你陪着我,死也没什么可怕!”
苏璃雪瞪他一眼,“乌鸦嘴,你可给我闭嘴吧!”-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