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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总请喝茶!”赵言道。
王明刚从神思中回过神,“好,好。”
他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不知道赵管家要跟我说什么事?”
赵言沉吟片刻,缓缓道:“我家少爷受伤之时,我出差在外地,不知为何突发那样的状况,王总能否把当日情况跟我细说一遍,我往后好多加防范,以免类似事件再次发生。”
王明刚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原来赵言不是兴师问罪,只是想找他了解一下情况。
“那天我傅爷老郝老周几个一起吃饭,刚开始挺大家都挺和谐,傅爷说他不喝酒,我们也没勉强他。后来说到傅爷的夫人,傅爷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说了不喝酒的他,频频自己倒酒喝,没一会儿就喝了一瓶。”
“你们吃饭就吃饭,没事提那个女人干什么?!”徐天牧插嘴道。
王明刚瞪了他一眼,一个小助理也敢插嘴说话,懂不懂规矩?
但当着赵言的面他不好造次,只好解释说:“不是我们主动提的,是傅爷主动问的,他问我什么时候去的奥城,见到夫人是什么时间,可否听到夫人说了什么,夫人买完衣服去了哪里......”
赵言与徐天牧对视了一眼。
怪不得从不跟王明刚吃饭的人突然答应了他的邀约,原来是为了进一步了解苏璃雪的状况。
“我就知道阿寒发病跟那个女人脱不......”
“咳咳......”
赵言用咳嗽声提醒徐天牧不要当着外人的面乱说,傅景寒的狂躁症现在还是个秘密,知道的人不多,能隐瞒最好隐瞒下去。
徐天牧收到他的提醒,抿了抿唇,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赵言怕王明刚多想,赶忙转了话题,“不知被我家少爷伤到的郝总现在恢复了怎么样了,傅氏打过去了一千万的赔偿金,也不知道他收到没有。”
“收到了收到了,今早我去看他,他还跟我提起此事。老郝没什么大事,男人嘛,谁身上不挂点彩?请你转告傅爷不用挂怀。”
王明刚说完这句,沉吟片刻,看向赵言,弱弱问:“敢问赵管家,傅爷为何喝了点酒突然出现那样的症状,就像是......就像是不认人了一样,见人就打就杀,吓死个人。”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们怂恿他喝酒,喝醉了发酒疯!”徐天牧替傅景寒遮掩道。
“天地良心,我如果怂恿傅爷喝酒我就是孙子......不过傅爷这酒疯发的也太离谱了吧,哪有发酒疯拿到砍人的......”
“时间不早了,王总该回家吃午饭了,别让王夫人等的着急。”赵言突然打断他的话说。
王明刚何等精明,赵言这么一说,就明白他在下逐客令。
“好好,今日没能探望成傅爷,实在遗憾,等哪天傅爷休息好了,能见人了,麻烦赵管家通知我一声,我来陪傅爷说说话。那就我告辞了!”
城堡西北方有个人工湖,人工湖岸边的大柳树后面停着一辆黑色轿车,王明刚从城堡出来,径直朝着那辆黑色轿车走去。
州长盛庭深就坐在这辆车里。
“怎么样,探出什么消息没有?”盛庭深问下王明刚。
王明刚把刚下探望傅景寒的经过细细说了一遍。
“他们不让见人,字里行间好像在隐藏什么。阁下,是不是傅景寒真有什么怪病,所以才不随便接待人?”王明刚道。
盛庭深朝气派威严的城堡望了一眼,没有应答,让司机开车,先送王明刚回家。
过了两日,天气比较好,阳光温暖,没有什么风,赵言和徐天牧商量着,用轮椅推着傅景寒下楼晒晒太阳。-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