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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傅景寒挥落了床头柜上一个玻璃杯。
杯子落地,四分五裂。
他紧握着拳头,手背青筋暴起,胸口上下浮动,大喘着气。
眼底带着戾气,想杀人!
“赵言!备机!!”
他要把那个女人找回来,问问她,她有没有心!
赵言狠瞪了一眼徐天牧,走到傅景寒身边,欢声道:“少爷你先消消气,少奶奶不是那种人,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我让你备机!!”
傅景寒一边说一边恨恨的推了赵言一把。
他用了全力,额头渗出汗珠,赵言只是轻轻晃了一下。
“少爷,你听我说,M国路途遥远,天气又恶劣,你身体刚好一点,实在不适合远距离奔波。如果你实在放心不下,我替你去一趟,这样总行了吧?”
“不,我去,我要、我要杀了那个女人!”
傅景寒想要下床,赵言和徐天牧赶紧把他拦住。
“少爷,息怒,注意身体!”
“阿寒,我刚才是胡说的,对不起,我......”
“啊——”
傅景寒一把把两人推开,痛苦的双手抱住头,身体微微颤抖。
赵言和徐天牧对视一眼,徐天牧想劝一劝傅景寒,赵言冲他摇了摇头。
偌大的房间静悄悄的,只有傅景寒小声的啜泣声。
这是赵言和徐天牧第一次,也是唯一次见他哭。
哭声愤懑而压抑,像是困在笼子里受伤的猛兽。
大约过了十分钟,傅景寒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
他靠床头坐着,目光涣散的望着前方。
“我想再见见她。”
“结果好与坏,我都想再见她一面。”他轻启着苍白额嘴唇,喃喃的说。
“阿寒,放下执念,你才能过的舒服些。”徐天牧道。
傅景寒轻扯了一下唇角,冷冷笑了笑,目光转向徐天牧,“你想让我死不瞑目吗?”
徐天牧心口一震,唉了一声,抓了把头发,转过身去。
“赵言,你跟在我身边九年,应该是最懂我的人,你觉得我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会舒服吗?”
“少爷......”赵言像是被狠扎了一刀,痛苦不已。
“我现在这个样子,一个人出不了远门,所以赵言,我的兄弟,请你,帮我!”
“少爷!!”
赵言“噗通”一声跪在了傅景寒面前,泪水喷涌而出。
......
次日,一架私人飞机从京都出发,朝着大洋彼岸飞去。
为了傅景寒这次出行,赵言和徐天牧做了万全的准备,但糟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飞机在行驶在奥城领空时,傅景寒发起了高烧,额温直逼四十度。
他现在的身体状况,高烧是很危险的事。
徐天牧和他带来的医疗团队乱成一团。
飞机上不比医院,各种医疗器材俱全,哪里不对劲儿,用仪器一检测即可。-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