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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都看向傅景寒,每个人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少爷,你说......什么?”赵言走到离傅景寒近一点的地方,难以置信的问。
“我要去云顶村。”
“你疯了?!”
赵言背着一个药箱从外面走进来,重重的把药箱往地上一放,“现在这个破身体连城堡都出不了,还去云顶村,疯子都不如你疯!”
傅景寒抬起清冷的双眼,哑着声音说:“你被开除了!”
从今往后,他是死是活,跟徐天牧这个家庭医生没有关系。
为了傅景寒的病,徐天牧最近跑遍了全京都各大医院,拜访了数十位这方面的专家,累的腿疼脚酸,为了获取最新资料,他一个心高气傲的大老爷们给一个博士跪下。
他付出这么多,目的就是想傅景寒多活两天。
他本人呢,不配合治疗也就罢了,还拖他后腿!
赵言气不到一处来,冲到傅景寒面前,“少用这种话吓唬我,老子不怕,你今天就是把老子杀了,我也不让你离开城堡半步!”
傅景寒用惯用的那种冷淡眼神瞟了他一眼,鼻子里发出惯用的那种不屑一顾的哼笑:“试试。”
“试试就试试,你当老子怕你?!”
赵言走到客厅门口,咣当一声关上厚重的门,然后从佣人手夺过来一把扫帚,挡在傅景寒面前,双手握着扫帚晃了晃,“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傅景寒挑衅的滑着轮椅向前走了几步,乜着他,“幼稚!”
赵言突然情绪崩溃,啊啊大叫着,扔了手里的扫帚,蹲在地上抱着头哭了起来。
他十三岁父母离婚,十四岁被继母赶出家门,是傅景寒收留了他,出钱出力,供他上学,让他受到高等教育,把他培养成京都数一数二的精神科医生。
他当年义无反顾的选择当医生,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治好傅景寒的病。
他孜孜不倦努力拼搏,以为可以悬壶济世,改变世界,结果呢,连自己兄弟的病都治不好。
他不配做医生!
他不配傅景寒这么多年的付出和培养!
偌大的空间里回荡着下赵言崩溃的抽泣声,气氛一下子变得伤感和诡异。
傅景寒真能耐,把自家兄弟给气哭!
关山月有些尴尬,感觉这一切都因她而起。
她清清嗓子对傅景寒说:“大家为你的病都付出了很大的努力,为什么你自己不努力一点?难道你眼睁睁看着身边人都被你气死才甘心?”
傅景寒漆黑的眸垂下来,苍白的脸在白炽灯光散发着惨厉的光,他沉着眼眸思考了几秒,淡淡道:“让我去云顶村,我就配合治疗。”
徐天牧气的抬头想骂他,赵言冲他轻轻摇摇头,然后柔声对傅景寒说:“少爷,你告诉我,你去运顶村干什么,如果你的理由够充分,我们可以考虑让你去!”
傅景寒眼底闪过一丝痛楚,喃喃着:“替她完成梦想。”
......
三天后,傅景寒乘坐专机抵达云顶村,景观设计团队完工,交付作业。
五天之后,傅氏旗下建筑队进驻云顶村,云顶村呈现出百年一遇的热闹场面。-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