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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璃雪气的直瞪他,“你又犯什么毛病?”
傅景寒把她的手机握在自己手里,冷哼一声,“你本事真是越来越大。”
单枪匹马生擒毒贩,她怎么不上天?
曾经,傅景寒不止一次的交代她,如果遇到危险,千万不要一个人一股脑的冲上去,他可以容忍她逞能,但不能容忍她不顾自己的安危什么事都要管。
苏璃雪也答应过他,为了孩子为了他为了这个家,她一定会保护好自己。
她食言了。
眼睛的余光偷瞄了一眼傅景寒,确定他不只是在讽刺她,而是真的生了气。她抿了抿唇,弱弱道:“那两个毒贩子没什么战斗力,几拳就被我打趴下......”
“够了,我不想听你解释,你这不是第一次犯这种错误,鉴于你最近表现不佳,罚你今天不许出门,在家闭门思过。”
说完,傅景寒转身就往里走。
苏璃雪紧追不迭,“我不去跟他们聚餐,去公司上班总可以吧,我已经对方总失约了两次了,再放人鸽子,我就成了放鸽专业户了,对傅氏影响不好......”
她缠磨了傅景寒老半天,最后连撒娇都用上了,傅景寒才同意她去公司上班。
但有一个附加条件,这个附加条件就是,他要跟着一起去,去做监工。
苏璃雪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了他。
......
州长府,州长办公室。
盛庭深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桌角放着一杯清茶,茶水冒着袅袅热气,他手持一份报纸,正专心致志的看着。
“笃笃笃......”有人敲响了他办公室的房门,敲门声透着急切。
他把报纸翻了一个面,淡淡道:“进来!”
心腹战风拿着一份报纸,这份报纸正好和盛庭深正在看的报纸是同一期。
他瞅了一眼盛庭深手里的报纸,把自己带来的报纸放到盛庭深的面前,“阁下您都知道了吧?”
盛庭深把两份报纸叠放在一起,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没有吭声。
“苏璃雪太过分了,她把江南堂放到明面上,分明是在向我们州长府发起挑战。人人都知,州长府才是A国第一合法组织,报纸上却说江南堂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情合理合法,是A国最值得信任最受欢迎的组织,这不是打我们州长府的脸吗?”
“阁下,您决不能放任这种事不管,再让他们发展下去,江南堂真能威胁到我们州长府的地位,州长府一旦被架空,那您州长的位置......”
一道冷彻的目光朝战风射了过来,战风这才发现自己说话逾矩了,赶忙垂头道歉,“对不起阁下,我失言了。”
盛庭深的手指摩挲着精致的茶杯,淡淡道:“我和她的关系已经放风出去,如果这个时候我对她进行制裁,不免会落下不顾手足之情兄妹残杀的口实,对我的个人形象不利。”
“所以,苏璃雪这个人,还不能动!”
“难道就任由她这么嚣张,骑在我们州长府头上拉屎吗?”
“您不知道,现在民众对江南堂的支持率很高,好多人都把江南堂和我们州长府放在一块相提并论,说我们州长府不如江南堂,还说我们州长府做的都是表面文章,打着做慈善的幌子中饱私囊......”
听到这话,盛庭深的脸色突然沉下来,低声训斥战风。
“民众既然这样说,肯定是我们州长府有不尽人意的地方,如果我们州长府做事楚楚尽善尽美,广大民众还会这样说我们吗?”-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