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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佣人惊慌的目光中,苏璃雪随意的进入书房,好像根本没有看见地上那些烟头和酒瓶。
她来到书桌前,傅景寒昨晚坐的位置,翻了翻书桌上的书籍和一些资料。
这些东西还没来得及收拾,摆放有些凌乱,苏璃雪在一份基因狂躁症的想报告中看到三个手打的问号,问号旁边写着几个字,做,还是不做?
字体狂野潦草,一看就是傅景寒昨晚喝醉后的手笔。
她轻轻抽那页纸,团成团握住在手里,随便再拿了本:“你们忙吧,我走了!”
“少奶奶小心点,地上有点滑!”
“嗯!”
苏璃雪若无其事的吃完早饭,目送团团走出家门去上学,做完这些她才回到房间打开那页纸。
那页纸上全是英文,她通读下来发现这页纸上的内容是关于从新生儿身体提取Y物质,她紧锁着眉头,望着那页纸久久没有动作。
傅氏集团大楼。
傅景寒开完晨会回到办公室。
“傅总,有了夫人的大火中救人的效应,我们的新产品卖的很好,订单逐日增加,工厂和仓库的人都快忙不过出来了!”助理抱着一叠文件放到他面前,高兴的说。
傅景寒却反应淡淡,“雇佣临时工,增派人手,务必保证这次预售不出纰漏!”
“是。”
助理拿起他签完字的文件,转身往外走。
走出去没一会儿,他又折身回来,“傅总,詹博士和他的助理来了!”
傅景寒眸色一动,抬起头,“请他们进来。”
说着,他扣上手里的笔,站了起来。
“我真搞不懂,傅先生有什么事不能在医院里说嘛,害的詹博士跑这么远跑,詹博士不比你年轻,身强力壮,他可是快七十岁的人了!”
一进来,詹博士的助理就开始抱怨。
这个助理是外籍人士,五十岁上下,精通多国语言,是詹博士的朋友介绍过来的。
詹博士的朋友在M国ZF工作,秉着爱惜人才的理念,交代助理务必要照顾好詹博士,詹博士可是他们国家不可多得高尖端人才,助理有了这份嘱托,工作格外认真,对詹博士也格外上心,几乎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
加上他这人性格本来就直,不会周旋,所以有时候说出来的话不那么中听。
傅景寒没有辩驳,等他们进来,手一扬,“请坐。”
助理给他们上了三杯咖啡。
詹博士刚结束完几场演讲,显得有些疲惫,他双手拄着手杖,脸上是岁月积攒的沟壑,厚厚的眼镜片让他显得十分知识渊博。
“傅先生想说什么就说吧,下午我还有一台手术,需要尽早回去准备。”詹博士说。
傅景寒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单刀直入的问:“上次我夫人为了救我,从试管婴儿,到后期治疗,总共花费是多少?”
詹博士扶了扶眼镜,“傅先生问这个干什么?”
“你说就行。”
詹博士略一思考,“从试管婴儿,到后期治疗,还有实验室的建设,保守估计得一亿五千万。”-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