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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亚?”司郁装作不懂,“那边的生意我有多少你们不清楚?我自己若是能做主早就给你们了,是吧?”
男人有些犹豫,他们只是听说那边的生意是司郁在管,至于是不是真的他们查不到,时间已经来不及,他们抱着一丝希望接下任务。
若不是.....
“那就对不起了。”男人也不是墨迹的人,“动手吧。”
司郁脸色一凝,心里盘算这些人她能不能打得赢?
几个男人在不断逼近,司郁按兵不动,等待时机。
.......
任晴出来透透气,搞不懂为什么陆景年对司郁那么在意?
竟然还惊动了军方,现在那条河全是人,她过去也是添麻烦。
司郁小小年纪不仅勾引她男朋友,陆景年竟对她竟然也这样在意?
不过之前网上都说这两家交好,司郁又是在陆景年眼底出事的,要真有意外,也难保司黎两家不会有想法。
正想着,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很微弱的声音。
她吓了一跳,壮着胆子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
顿时瞪大了眼睛。
司郁?!
那些人苦苦寻找的人竟然被她不经意间撞见了!
而且,司郁呼吸微弱,浑身都是伤,看样子不像是摔下河造成的,倒像是枪伤以及刀伤。
任晴有些紧张地靠近,她用树枝试探了一下,没有任何反应才狠狠松了口气。
若是.......
罪恶的想法一旦出来就像是发芽的新芽一样疯狂滋长。
任晴心跳有些快,拖着司郁,也不管她的伤,反正都要死的,这点伤痛算什么?
把人拖到一处悬崖处,下边就是河流,即便司郁死了,也不会有人怀疑是她。
然而,就在她即将把人推下去的那一刻,直升机的光骤然打在她身上。
任晴神色一僵,身子可见的颤抖起来,紧接着,无数人凌乱的脚步不断朝她的方向靠近。
她吓得脸色惨白,手骤然松开——
“司郁!”
陆景年不顾一切冲过去抓住她的手,紧紧攥住她的手,眼底带着庆幸。
还好,还好他把人抓住了。
然而这样剧烈的动作却牵扯到了司郁的伤,鲜血倾落。
“司郁——”
陆景年和其他人合力把他拉上来,他抱着体温不断下降的人,眼底满是慌张和心疼。
“司郁?司郁,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他抱着人站起来,医务人员早就准备好。
听到消息的司滦见到浑身是伤的司郁,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乖乖?”
“让开。”他抱着人上直升飞机,“去医院,赶紧!”
“是!”
直升机上,司郁的体温依旧在下降,心率也越来越低,到最后甚至感觉到不到他的呼吸。
陆景年眼眶红了一片,声线发颤,“司郁,司郁你别睡,你看看我?”
他慌张又无助的想捂住她血流不止的伤口,血很快染红了她的衣服,流下去。
飞机上的人从未见过陆景年这么慌张过,他就像是一个想寻求帮助却又找不到的人的孩子。
“让人赶紧的!”
他的声音依旧很冷,却多了一丝颤音。
飞机上的人看他,惊讶的发现,男人不知何时,眼底满是泪水和无助。
到了医院,他几乎没有任何停留,抱着人冲进医院。
终于在司郁被推入手术室的那一刻,他忍不住跪在地上,奋力拳拳打在医院的墙壁。
血红一片。
姜兴修见状,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好冷.....”他呢喃,捂着心脏的位置,“姜兴修,她的身体好冷......”
他的心好疼。
他的司郁好冷......
“没事的,你要相信医生和司郁。”
姜兴修如今能说的也就只有这句话。
他几乎无法想象,倘若司郁真的没了,陆景年会变成什么样?
“去,让人、让人去找更多的医生来,不管是谁,只要能救司郁,他要什么我都给他!”
姜兴修点头,脸色凝重离开。
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司滦匆匆赶到时,陆景年还跪在地上。
司滦身边跟着司锦,他二话不说换了衣服消毒也跟着进入手术室。
司滦陪在陆景年身边,想安慰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那也是他妹妹,他的心情并不比陆景年好。
他发现,陆景年的手一直在颤抖。
准确来说,他浑身都在发抖,像是怕到了极致。
“都在呢?”
一道声音出现,吸引了司滦的注意,陆景年像是没听到一样,毫无反应。
洪书语气结,但想到自己的目的,开口,“我可以让人帮你们治好司郁,不过我有条件。”
“你有办法?”
听到这话的陆景年终于有了反应,他站起来,眼底满是疯狂。
洪书语被他吓了跳,“.....当然,我可是认识y的人,只要我一句话,马上就能来。”
“你说。”
陆景年知道她不认识什么y,但如今只要能救司郁,只要有一丝希望,不管是谁都可以。
“我要你在东南亚以及欧洲的所有生意,不是陆家,而而是你自己的。”
洪书语说出自己的目的,心里不断打鼓,她也是第一次知道陆景年的实力。
即便不靠陆家,他自己也早就是全球首富。
不过这样无礼的要求,为了一个司郁,陆景年当真能答应?
她不仅怀疑给她出主意的人。
“好。”
没想到的是,陆景年的答应毫不犹豫。
“不过,我要确保司郁安全无虞。”
“没问题。”
洪书语激动的差点没忍住尖叫,司郁这次没死也没关系。
他们有了这次,还有下次,能让司郁死就是最好的。
“景年!”
司滦回神,想阻止他,这样的代价太大了。
如果是他,他可以毫不犹豫,但现在做这事的人是陆景年。
“别说了,我要司郁平安。”
倘若没了司郁,他以后该怎么办?
司滦动了动嘴,“洪书语,你不就是想要钱吗?我可以给你,但景年的东西你别动。”
“我要钱做什么?而且,我只要陆景年的。”
话说到这份上,司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也是,洪书语一个平平无奇的女孩,怎么可能这么清楚别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必然是后边其他人。
陆景年平静得吓人,“我给你,让人过来。”-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