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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皱眉,这件事不可能就这样算了的。
她答应,陆景年和其他人都不会答应。
“就这样想走了?”
果不其然,司郁起身嗤笑。
“不然你还想怎样?大家都没什么损失,知道是个误会就行了,司郁,你可别得寸进尺。”最后一句,她几乎是贴着司郁耳边说的,“你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这个国家?”
资本的力量,在国外,她的地盘,想让一个人消失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谁知司郁不屑轻笑出声,“原来黛雅小姐是这样解决的问题的?不想让我走出m国?”
她脸上的笑容不达眼底,“你有这本事还在这边?”
黛雅的脸色很难看又很慌张,尤其是司郁当着所有人说出她说过的话。
她清楚地看见,在场的人脸色瞬间黑了。
尤其是王妃,那目光说下一秒能杀了她,她都相信。
她全身上下都在抖,“司郁,你别胡说!”
“随便你。”
司郁已经打算用她的方法让黛雅吃苦头。
她还没下一步动作,黛雅像是疯了一样朝她扑过来,“不就是一个设计师吗?有什么好得瑟的?我就是要你走不出m国!”
“不好,黛雅发病了!”
黛雅的姨妈大喊,这么多年,她一下就看出黛雅的心思,她说的这些话也可以当做是精神病说的话。
众人闻言,纷纷后退,生怕沾染上!
“司小姐,不管黛雅做了什么希望你不要跟她计较,她生病了,也请您别再刺激她。”
司郁盯着她不说话,黛雅神志清晰,压根不是发病了。
就像是癔症和某些病发病特征几乎一模一样,唯一能辨别的就是患者的瞳孔。
“司小姐,请您.....”
“闭嘴。”司郁嘴角的弧度扬起,“不是发病了吗?我可以帮忙打电话叫人,我认识一家精神病医院是最好的。”
女人一怔,还没说话,黛雅听见自己要被送进精神病院更疯了。
“司郁你敢,我今天就让你走不出这里!”
反正精神病杀人不犯法。
黛雅的姨妈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在黛雅被人抓住,她还想上去帮忙。
“司小姐,这里不是你的地盘,哪怕你是大名鼎鼎的设计师也不能在这边放肆。”
“我允许的。”
王妃不敢不说话,一来,陆景年就在楼上看着,这边认识他们的人多,所以他没有出面。
但司郁有什么举动他都知道,也一再要求他们保护好司郁。
二来,她也是真心喜欢司郁,别人在她的地方欺负她,这不是打她的脸吗?
女人憋着一口气,“王妃,您让一个平平无奇的人——”
“谁说她是平平无奇?”王妃早就受够他们了,“司郁就是我的座上宾,谁敢对她不恭敬就是跟我作对。”
“没错,从今天开始司郁就是我的座上宾,我护着的人。”
“我也是。”
跟王妃一起的几个女人纷纷出声支持司郁,而女人发现,这些人的身份她竟然一个都比不上!
无奈只能先忍下这口气。
颁完奖,宴会结束,司郁在众人念念不舍的目光中离开。
陆景年在外边等着,见她出来立马上前,心疼的抚摸她的脸颊。
“我的司郁,怎么那么让人心疼?”
吃了那么多苦,他无法想象没遇到他之前,小姑娘是怎么过来的?
“但你的司郁也很优秀啊。”
小女人眨了眨眼睛,灿烂又俏皮的笑容在脸上绽放。
陆景年心头一软,“刚才我没下来,你有没有怪我?”
“怎么会?你不是已经做了该做的吗?”
他虽然没出现,但她知道,许多事情他都在背后出力,否则哪有那么顺利?
男人把人抱上车,狭小的空间因为男人的靠近一下变得逼仄起来。
“你做什么?”
“所以,你什么时候来参加比赛的?”
他说的是以sky的名义。
司郁往后挪动,“.....意外。”
“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的?”
小姑娘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即便养了她那么多年,许多事情他分毫不知。
司郁眼珠子转了转,“我说没有你信吗?”
陆景年笑了,给她系好安全带没再追问。
这是她的权利。
回到酒店,陆景年牵着她一步步走向浴室。
“等等。”
就在靠近的时候,她忍不住挺住脚步。
“你要洗澡的话你先洗,我不急。”
她还以为男人是要做什么,结果发现往浴室越走越近。
男人挑眉,将人往怀里带,“你就不想知道,我给你准备了什么惊喜?”
“.....一会儿出来再看也一样。”
再说,再浴室能有什么惊喜?
估计全是他脑子里那堆废物颜料。
“进去看看就知道。”
陆景年不等人拒绝,二话不说抱着人进去。
“陆景年——”
被放下,她刚要出去,结果真的看见不远处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纸箱。
她有些好奇,“这是什么?”
“衣服。”
司郁打开的手一抖,因为伴随着男人说出这句话,她已经打开了最外边的一层。
里边全是一些......
她小脸燥红,像是烫手山芋一样丢开衣服,“陆景年,你简直——”
“不好看吗?”不知何时,男人已经悄悄把浴室的门关了,“我觉得挺适合你的。”
司郁:“.....!”
合适你个大脑袋!
“你.....我还有事没忙完,你自己先洗。”
“什么事情?你刚才在车上不是还说没事处理了吗?”
司郁骤然想起刚上车时男人问她今天还要不要工作,她当时高兴,说了真话。
当时也没想到这男人会在这边等她。
“你是不是打开新世界大门了?”
从上次后,这男人就跟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家里满满的一衣柜就算了,在这边居然还要买一箱。
陆景年不说话,只是淡定的解开领带、袖子.....动作散漫而不失优雅。
......
翌日,房间里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陆景年被司郁当场踹下床。
他淡定的捡了地上的浴巾围在腰间,上前抓住小女人的双手,直逼而下。
司郁被他突如其来放大的脸吓得愣神,“.....你做什么?我腰疼,我全身都疼。”-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