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
他心里怪她,但从未想过伤害她。
时间消除一些恨意,却无法消灭对她的感觉。
席含雁没说话,垂下眸子,闭目养神。
“不答应就不答应,只要不离开就好。”他叹了口气,把人抱在怀里,“今天你说的话我就当听不见。”
席含雁没说话。
......
司郁的电视又要开拍了,司滦把人关在家里好几天,拍戏的时候才把人带出来。
“鸡哥,你看着她,别让别人欺负她。”
马上就要到他的戏份了,这几天从未离开她身边的司滦有些不安。
“行行行,你去吧,去吧。”
鸡哥跟席含雁面对面坐着。
“鸡哥,你这样看我,是怕我会飞走吗?”
半晌,席含雁扯着嘴角,半开玩笑。
“还真怕。”
谁知道,鸡哥竟然非常严肃的回答了。
“我又不是香妃,怎么会飞走?”
鸡哥的目光来来回回在两人之间扫了好几圈,一言不发。
席含雁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你自己去忙吧,我就在这边,哪儿也不去。”
“不行,司滦让我在这边看着你,万一你要是走了,他不得扒了我的皮?”
席含雁随便他,静静的坐在一边不说话。
“鸡贼,这是你对象?”
一道声音传来,鸡哥无语地看过去,“你才鸡贼,你全家都鸡贼!这是.....”
他刚要介绍席含雁,一下子却不知道该怎么介绍了。
席含雁眉目含笑,不介绍更好,介绍了.....她反而不知道怎么办?
男人开着玩笑,“不是你对象你盯着人家看做什么?”
鸡哥无语,叉着腰跟他吵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一转头——
“卧槽,席含雁呢?!”
他左看右看,人都没有。
他慌了,想去通知司滦,但见他刚拍了一半,急得心里直冒火也不敢上去打搅。
“怎么了?”
司滦注意到他,不管导演的叫喊来到他身边。
“席含雁不见了!”
司滦脸色巨变,“你说什么?我不是让你看着吗?!”
“我....我是看着,后来跟人吵架,就.....”
鸡哥满是心虚,司滦离开前特地交代席含雁这几天不对劲儿,不能让离开视线。
谁知道他还是把人弄丢了。
“还不赶紧让人去找?”
司滦身上的戏服还没换,不顾众人的挽留匆匆离开,鸡哥紧跟身后。
眼看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席含雁依旧没找到,司滦漫无目的的寻找,彻底慌了。
小宸那边没回去,家里也没回去。
人到底去哪儿了?
忽然,他的手机响起——
“乖乖,怎么了?”
接起司郁的电话,他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三哥,你是在横店吗?”司郁那边很安静,“含雁姐现在在医院,你过来一趟吗?”
“我马上过去。”
电话还没挂,司滦已经上了车,速度飞快。
到了医院,司郁和陆景年站在病房外。
“人怎么样了?怎么会进医院?”
他喘着气问。
“不知道,我是在横店不远处取景时听到有人说落水,去看看的,谁知道竟然是含雁姐。”
陆景年握着司郁的手,打电话时他还以为是司郁出事了,吓得立马赶了过来。
不过还好不是他媳妇儿。
司滦一下沉默下来,“我去看看她。”
司郁皱眉,“这两人怎么了?”
“不知道。”顿了顿,他皱着眉警告,“下次说的时候记得说清楚,不要让我担心。”
“知道了,那不是着急吗?”
“你啊。”陆景年拿她没办法,只能宠着,“你们学校没人对你有意见吧?”
“有意见的人多了,但都不是能找麻烦的,无非就是造谣诋毁罢了,无关紧要。”
陆景年满是无奈,这也就是司郁,要是换做另外一个人,估计精神早就有问题了。
牵着她的手往外走,“陪我去公司?”
“我戏还没拍完呢,你自己去。”
陆景年跟着她上车,把人抱在怀里,“那我跟你去。”
“你去做什么?别人会怀疑的。”
“我去投资,当你的金主老公。”
司郁:“.....”
这理所当然的。
“投资有风险。”
“是你就不要紧。”
司郁勾了勾唇,仰头亲了他一下。
结果男人更激动了,抱着她乱亲,“媳妇儿,再亲亲。”
司郁:“......”
陆景年越来越粘人了。
.....
最后,司滦还是给席含雁找了心理医生。
她坐在病床上,已经醒了。
“你让人先出去吧,我没事。”
司滦压根不相信她,“没事你怎么解释今天的事情?”
“被人推的。”她很直接了当,“当时我只是想出去走走,谁知道会出现意外。”
“席含雁,不管是不是,让人看看,让我安心,嗯?”
“我说话有用吗?”席含雁垂眸,“你只是通知我,不是询问我的意见,所以我拒绝有用吗?”
司滦攥紧手心,安慰自己是为了她好。
不过到最后,司滦还是尊重她的想法。
席含雁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想法觉得她想自杀,自己还没活够呢。
自己还有弟弟要养着,虽然现在一分钱都没挣到。
“司滦,我想出去拍戏。”
司滦不敢反驳他,“.....好,你每天给我报平安,我让人跟着你。”
医生说散心是最主要的,她既然喜欢那就让她做。
席含雁这才展露笑容,“谢谢。”
司滦手微微颤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
陆景年跟着司郁在剧组呆了一天,说是视察剧组的工作,实际上那眼神都快黏在她身上了。
司郁好不容易有空休息一会儿,刚喝了口水就见男人一转不转的盯着她看。
“你做什么?这眼神不怕别人报警啊?”
男人脸一黑,“我看自己媳妇儿还能被抓走?”
“现在可没人知道。”
陆景年委屈,“那你也不跟我官宣一下。”
司郁扫了眼周边,“你不怕别人说你老牛吃嫩草?”
“怕什么?你怕啊?”
司郁嘴角抽了抽,“要吃也是你吃,怎么轮到别人骂我老牛吃嫩草?”
别人顶多骂她一句狐狸精。
“不是已经吃干净了吗?”仗着没人注意,男人火热的眼神毫不掩饰,“你要是觉得不够,我们现在就回家,你想吃多遍都行。”-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