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这账册才是那几家铺子的真实账册,以她对那几个铺子掌柜的了解,这账册与那几间铺子的契据一样重要,南管事是用什么手段拿到的?她问了,可是南管事只说有人帮他,具体是谁,他也不知道。
她盯着账册发了会儿呆,扭过头望着窗望那轮勾月,当她看到一个人站在月下正望着她的时候,几乎魂都要吓掉了。
大半夜的,他怎么敢站在院中窥视?要是让南诺发现了,她就是浑身上下长满嘴也说不清楚啊!
于是赶紧朝他招手,让人赶紧进屋。
随即瞪着宣瀚低声怒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上次就警告过你了,这里是寅国公府,你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吗?还敢夜闯,你真不怕被人发现后你连命都没有了吗?”
看着南笙又急又怒的脸,宣瀚直觉很搞笑,情不自禁伸手捏了捏好怕脸蛋儿,“你这是在担心本公子爷?”
南笙闻声一滞,随即拍开他的手走至一旁,“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你连累我名声受损。”
“口是心非。”
带着些许宠溺的声调,听得南笙的心几乎要从嘴里跳出来。
“那你就是油腔滑调。”
二人互怼了两句,宣瀚自来熟的坐到先前南笙坐的位置上去,看着她紧张的去关窗门,取笑道:“对面的人已经睡熟了,你不必担心。”
她知道宣瀚武功好,只是不愿意他为她犯险,于是她回身后郑重的告诉他,“你真的别再这么做了,寅国公府的侍卫可不是吃素的。而且我现在只是借住在寅国公府,要是因为我连累了寅国公府的名声,我没办法跟大姑母交待。”
“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好了,我武功这么高,谁能发现得了我?”
宣瀚边说边看着先前南笙看的账册,赞了一句,“不错嘛,生意挺好。”
好什么好,大多数银子都进了许家人的口袋,南家捞到的只能喝稀饭而已。但这些事她不好跟宣瀚提,省得丢南家的脸。然而下一眨间,她脑袋像是开了光似的,紧紧的盯着宣瀚说,“是你是不是?你是帮着南管事把账册和契据找回来的?”
宣瀚没有否认,但南笙有点不高兴,“你派人查我?”
“我不查你,怎么能知道你出了大麻烦需要帮忙呢?”
宣瀚回答得理直气壮,偏偏南笙还觉得说得颇有道理,连她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给气无语了。
又想到什么,南笙摒住呼吸问,“你如此神通广大,莫不是京城近来传得热闹的镇国公府的闲话也是你制造的?”
“是啊。”
宣瀚极其痛快的就承认了,“上次我不是说了吗?你既是不想让南诺好过,我会帮你的。”
“据我对南诺的了解,她即便心里不甘愿,也会妥协嫁进镇国公府的,你这叫帮我?”
南笙往前走了两步,语气里有点埋怨。
宣瀚双手交叉着枕着下巴,笑得很阴险,“韩子鑫娶的平妻可是他的心上人,你觉得南诺嫁进镇国公府后会受到什么待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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