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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被收拾成办公室,但一直闲置。
服务员点了点头,随后就听话的去叫人了。
商谦扯了扯自己领口,脸色冷郁阴沉,笼罩着阴霾一瘸一拐的往楼上走。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拖延时间。
齐榕迟迟没有出现。
但是商谦也不着急。
他就坐在办公室里等着,从网上下载了一个模板,修改了部分东西,随后打印出来。
他坐下的时候,右腿的疼痛会缓解一些。
没多久。
手机忽然弹出一条信息。
是容逸发来的一串号码:
“商总,这是给太太看病的心理医生,是国内外权威的专家,他不肯透露太太的具体情况。”
商谦的眼眶有些模糊。
想起她床头柜上的那些药,他心里束手无策。
她的病,是跟他有关吗?
一定是。
毫无疑问。
他伸手按了按额头,很用力,指尖发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
听着门口终于传来缓慢沉重的脚步声。
随后,有人敲门。
商谦睁开了双眼,眸子里一片清明。
“进。”他的声音浑厚低沉。
门被从外面推开。
齐榕走了进去,反手又关上门。
其实仔细听,她的脚步声也是一轻一重,只是不太明显。
他坐在那里,眸子黑沉的凝视着眼前的人。
齐榕的脸色苍白,涂着口红,看得出来,她精心的打扮过自己。
只是掩饰不住脸上的慌乱和惨淡。
她抿了抿唇,这个晚上她有很努力的工作,想要弥补自己的过错,仿佛是在惩罚自己。
可是没用,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还没说话,齐榕的眼泪就掉了下去。
她哽咽着开口:“对不起,商小姐没事吧?我一直在担心她,生怕她出事,我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一个人在国外打拼也没有接触过这个年纪的小朋友。
真的很抱歉,苏小姐一定很生气,不知道怎么赎罪,如果可以,明天我想亲自去跟她道歉。”
商谦淡漠的看着她,没用反驳她,没用斥责她,什么都没说。
越是这样沉默,齐榕心里就越是发虚。
齐榕抿了抿唇,擦了擦眼泪,抬眼看着商谦,嗓音发颤:
“先生,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我对商小姐没有恶意,如果您不相信,我以后会离她远远的。”
她的声音压抑,几乎想要哭出来,是强烈的压下了想哭的情绪。
“您现在把我赶走,我也无处可去,别人如果知道我是残疾,只会更加的欺负我,先生,求您了。”
齐榕弯腰弯的很深,姿态也放得很低。
商谦静静的看着她,眸子里一片冰冷,没有丝毫的动容。
空气中静默了一阵。
足足一分钟。
商谦的手敲了敲桌面,敲的人心里发慌,震颤。
他终于启唇开口,声音沉冷,眉目隐晦:
“因为你,我女儿差点死了,不管是不是有意的,我都不会再留你。
她没事是苏楠来得及时,是她运气好,不是放过你的理由。
齐榕,我这里不是慈善机构,不管你是正常人还是残疾人,都不可能成为继续留下的借口。”-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