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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戚瑟瑟一直看着手中那枚被烧焦的水晶发夹发呆。
此时,卧室的门被打开。
傅容景走了进来。
“戚瑟瑟,你一直待在卧室里吗?”
看到坐在床上发呆的戚瑟瑟,傅容景有些忧心地皱了皱眉头。
戚瑟瑟一愣,她呆呆地看着傅容景。
目光滑过墙上的挂钟。
原来她已经在房间里发呆了两个小时啊。
“怎么了?”
察觉到戚瑟瑟不对劲,傅容景走上前,伸手轻柔地抚摸过她鬓边的秀发。
低垂的目光不经意落在戚瑟瑟手中的发夹上。
傅容抚摸头发的手顿了顿。
敏锐地感知到傅容景的情绪变化,戚瑟瑟抬头看去。
只见傅容景抿着唇,脸色阴沉。
“傅容景?”
戚瑟瑟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口。
阴沉的目光在看向戚瑟瑟的时候,瞬间变得柔软了起来。
“这个,嗯,哪来的?”
傅容景坐在戚瑟瑟的身边,目光一直落在她手中的发夹上。
“一个小女孩给我的。”
戚瑟瑟向傅容景讲述了今天在东街见到小女孩的经过。
听闻后,傅容景沉默了好久。
“傅容景,是这个发夹有什么问题吗?”
戚瑟瑟拉着傅容景的手臂,低声问道。
良久,傅容景叹了一口气。
“这是我小时候送给叶纯的发夹。”
戚瑟瑟惊愕地睁大眼睛。
“你没有认错?”
戚瑟瑟焦急地拉着傅容景的手臂,问道。
傅容景摇摇头。
“这个发夹是陆家找国外设计师定制的,上面有陆家的标志,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戚瑟瑟呆呆地松开手,她看向手中一个不起眼的小物件,此刻却仿佛有千斤重。
“可惜除了水晶钻,发夹都烧焦了,什么标志都没留下。”
戚瑟瑟垂下眼睛,有些遗憾道。
“找专业的工匠,也许能去除烧焦的杂质。”
想了想,傅容景淡淡地说道。
一时之间,两人无话。
一个是不知道怎么说,另一个是不知道怎么问。
“二爷,二夫人,吃饭了。”
不知何时,刘丹出现在房间门口。
“走吧,先去吃饭。”
傅容景拉着戚瑟瑟站起身。
“嗯。”
一餐饭,吃的沉闷至极。
戚母有些纳闷地看了看戚瑟瑟,又看了看傅容景。
桌底下,她猛踢了踢旁边戚父的脚。
戚父正埋头吃鱼,抬头疑惑地看向她。
戚母瞪戚父一眼。
快问一下他们究竟怎么了?是不是吵架了?
戚父翻了翻白眼。
你怎么不去问。
诶你!
戚母几乎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了,脚下踢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弄得戚父心中暗叫痛,表面还得装作没事的人一样。
“我吃饱了。”
戚瑟瑟率先放下碗筷。
“我也吃饱了,爸、妈,你们慢吃。”
傅容景也放下碗筷。
小夫妻俩一前一后地回房间。
戚母看着两人离开饭桌,狠狠剜了戚父一眼。
“都怪你,让你问你不问,也不知道他俩怎么了?”
戚父无奈。
“他们也不是小孩子了,自己会处理好的,要你瞎操心。”
“你!”
戚母气急,只得恨恨地拿起一个鸡腿啃着。
另一边,小夫妻俩回到卧室,一同躺在床上。
“傅容景,如果叶纯真的是……你会怎么做?”
忍了又忍,戚瑟瑟还是问了出来。
身边的男人抱了过来,戚瑟瑟安心地在对方宽厚的胸膛里蹭了蹭。
“自然是让她受到法律制裁。”
良久,傅容景淡漠地声音在戚瑟瑟的头顶响起。
戚瑟瑟抬头看向他,那双黝黑深邃的眸子里装着小小的自己。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而你的事情,由我负责。”
这是戚瑟瑟在睡着之前,傅容景在她耳边说的话。-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