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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景看了戚瑟瑟一眼,面无表情的略过她径直走开。
“傅容景,你流血了。”戚瑟瑟喊住了他。
看到戚瑟瑟,宋秘书给保镖使了个眼神,三人心有灵犀的前后脚离开。
绕过正面,戚瑟瑟才注意到傅容景的面色阴郁到了极点,可阴郁之外她却莫名解读出一种……落寞的破碎感。
落寞?
傅容景?!
戚瑟瑟很难将这个词语堆砌放在傅容景的身上,她甩头想将这荒谬的想法甩出,再看向傅容景时,男人面色依旧。
果然是错觉。
戚瑟瑟心里默默道,然后她启唇道:“你受伤了,需要包扎,去医院吧?”
伤是傅容景自己弄的,无足轻重。
可看着戚瑟瑟扬眸看着他,那双水润滢滢的眸光里浮着一抹担忧,傅容景心里萦绕的烦躁感莫名消散了些。
“你……在关心我?”
戚瑟瑟翻了个白眼,没好奇道:“废话,你都流血了!是个人看到都会关心的好嘛?!”
原来只是这样。
傅容景收回了视线,语气冷下,“哦。”
“哦你个大头鬼啊!走!去医院包扎一下!”
傅容景不动如山,任由戚瑟瑟拽着也不走。
戚瑟瑟小脸气怒了,“你有病吧?玩自虐啊?!我被你压榨欺负的那么惨我都没自虐卖惨,你搞这一出干什么?”
傅容景不说话了。
戚瑟瑟以为他终于是同意去医院了,谁知面前那张薄唇轻启,语气讥诮而讥讽,“我怎么不知道我压榨欺负你了?”
“???”戚瑟瑟无语了,“现在,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需要去医院!”
“不去。”
男人的语气硬邦邦的。
戚瑟瑟双手叉腰,戳着傅容景的胸口道:“我以你妻子的身份命令你去医院!”
傅容景终于正眼看戚瑟瑟,氤氲在眸底的阴云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察觉的笑意,“你以妻子的身份命令我?”
“有问题吗?”戚瑟瑟义正言辞道,“扯证了的合法夫妻,我名正言顺!”
“可以,不错,很好。”
连着三个夸奖词听的戚瑟瑟一脸懵逼,这又是闹哪出?
“那就拜托傅太太亲自为我包扎,好彻底履行下你身为妻子的义务。”
戚瑟瑟很想拒绝,但转念想到这好像是个不错的敲诈机会,顺竿爬坡道:“那我能不能申请三天年假?”
“你入职第一天,哪儿来的年假?”傅容景剑眉紧皱。
“安安在海边度假,我却得跟你合作方的关系户共事,我这心里着实不平衡的很!你放我三天年假,让我出去散散心转换下心情,回来后我好好工作天天向上,怎么样?”
凝着傅容景冷漠无温的脸,戚瑟瑟心里有点惴惴不安。
“不然……一天也行!”
“行,三天。”傅容景不急不许的应了下来,然后慢条斯理的伸出右手,“包扎吧。”
“好嘞大爷!我现在就去买包扎的东西,去去就回,大爷您先去办公室等小的吧!”
迈着轻快的步伐,戚瑟瑟飞速下楼又光速回到傅氏,心情轻松愉悦的推开总裁室的门,杏眼一转,先是打量柳素素是否在办公室,确定那个行走的香水瓶不在后,她这才走向了傅容景。
傅容景眸光锁着戚瑟瑟的每个小动作,抿唇道:“你怎么像在做贼?”
想到即将到来的三天假期,戚瑟瑟忍了傅容景的污蔑,拿出买来的酒精、碘酒、纱布创可贴和云南白药后准备为傅容景清洗包扎伤口。
她特意还查了攻略,只是当看到傅容景掌心四个伤口时,她沉默了一瞬,问道:“你说……你是被摔碎的玻璃划伤的?”
傅容景脸不红心不跳,“嗯。”
戚瑟瑟眼神古怪,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傅容景,你家的玻璃长月牙形?”-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