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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瑟瑟吃完了一整碗关东煮,都没等到傅容景。
她看了眼手机屏幕的时间,叹气去准备拿杯饮料来继续消磨时间。
但一起身,她就看到了不远处站在树荫下的叶纯。
叶纯正对着某处微笑着摆手,恬静的模样倒多了几分艺术家独有的优雅。
“叶纯在跟谁打招呼?”
戚瑟瑟狐疑的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却之看到一个女人弯腰钻进一辆轿车里,没看清正脸。
但戚瑟瑟莫名觉得眼熟。
“在看什么?”
傅容景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吓了戚瑟瑟一跳。
“你走路都没声的?”戚瑟瑟回头说道。
她又将婚戒改成项链戴在脖子上,一扭头,长发被项链揪住了一小缕,她当即疼的吱哇乱叫起来。
傅容景摇头,“毛手毛脚。”
为戚瑟瑟将头发取出,傅容景指尖瞬间勾出了她的项链,摩挲着婚戒,问道:“又收起来了?”
戚瑟瑟冷哼一声,道:“你昨晚又没同意公开我。”
说着,她一下拽回了项链,默默的塞回去。
傅容景沉吟着看她,“我没同意?”
大概是喝多了。
“哼,现在同意也晚了!”戚瑟瑟很威风的冲傅容景竖中指,“我还不想公开了呢!”
但傅容景只是略微沉了下脸,她就变回那副乖宝宝的样子,认真道:“一会儿去福七吃炸鸡呢,还是去肯德基吃全家桶呢。”
傅容景冷着脸道:“哪儿也不去,回家!”
戚瑟瑟垮了脸。
“不带这样的。”
但她抗议,从来没有效过。
一脸委屈的跟着傅容景回家,戚瑟瑟发现了另一个重大的事——
她的卧室没了!
没了!
没了!
戚瑟瑟站在被搬空的卧室门口,瞠目结舌。
卧室干干净净,甚至于她费了不少力才贴上的的粉红壁纸都被撕的面目全非。
“傅容景,我房间呢?”戚瑟瑟满眼惊诧的看着傅容景,震惊无比的问道。
傅容景坐在沙发上,一手撸猫,一手翻过腿上的金融杂志,棱角分明的薄唇对着他卧室方向努了努嘴。
戚瑟瑟“噔噔蹬”的跑了过去。
打开门一看——
好家伙!
本是冷淡风的卧室里居然改成了hellokitty公主房!
原本的欧式大床变成了粉红圆床。
戚瑟瑟双手都在抖。
“就那么惊喜?”傅容景站在戚瑟瑟身后,挑眉问道。
戚瑟瑟不是喜的,她是气的。
转身就给了傅容景重重的一拳,“不重拳出击,你就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了吗?!”
“不问我意见你就让人搬空了我的房间……”
说到这,戚瑟瑟才想起傅容景早上出门前,联系过家政公司。
玛德,哪家家政公司那么全能,能搬家,能打扫,还特么的能装修了!
傅容景沉吟少许,咂摸了下戚瑟瑟话里的意思,道:“所以你更喜欢你的卧室?”
“也行,我再让家政来一趟。”
“来干嘛?”戚瑟瑟没好气的问道。
“把我的东西挪过去。”傅容景沉声回答道。
“不是!”戚瑟瑟慌了,“我们以后都要一起睡了吗?”
傅容景沉眉,“你有意见?”
戚瑟瑟沉默了。
行,他才是房本上的一家之主。
其实戚瑟瑟更担心的是,她藏在床下的、打印出来的羞羞十八式有没有被发现。
瞥一眼傅容景。
嗯,大冰坨子。
再瞥一眼傅容景。
嗯,还是大冰坨子。
戚瑟瑟放心了,她没暴露。
但她的心还没塞回肚子呢,就被男人打横抱起压在了床上。
戚瑟瑟惊了,“傅容景,天还没黑呢?!”
傅容景长臂一捞,从创下拿出了一沓粉红色的打印本来,嗤笑开来,“白天你看这玩意儿,好像看的也挺欢的。”
戚瑟瑟,“!!!”
她的羞羞十八式!
怎么会在傅容景的手上啊啊啊啊!
“傅容景,你听我狡辩。”戚瑟瑟喊道。
没用,她的嘴直接被堵住,傅容景含糊不清的声音模糊传来,“戚瑟瑟,不用狡辩了。”-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