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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景的吻一如他的气质,霸道蛮横,攫取着戚瑟瑟所有的呼吸。
趁她怔忡时,傅容景拽过安全带,“咔哒”扣上。
而后转身关门来到驾驶室,发动了车子。
也不知道是伤口的原因,还是傅容景攫取她口腔的空气攫取的太狠,戚瑟瑟有点失神,直到傅容景驾驶迈巴赫来到市中心医院时,她才回神。
轻声抗议道:“傅容景,你要送我去市中心医院,我现在就跳车。”
傅容景一顿,调转车头。
“抱歉。”
是他忘了,两个人的不愉快是发生在市中心医院。
等到了人民医院的时候,戚瑟瑟的额角还在渗血。
医生检查的时候都惊讶怎么能撞的那么深,“那么大的口子?得缝针……看样子六针下不来。”
说着,他又有些为难的看了下两人。
“但是两位……我院今天没有麻醉了。”
言外之意是,戚瑟瑟如果需要缝针,必须是无麻醉,当然疼痛也是难以想象的。
傅容景果断道:“走,我们换医院。”
戚瑟瑟却不肯。
她倔强的想要自虐。
而疼痛,是能让人清醒的最好办法。
“我就在这缝。”
傅容景垂眸看着戚瑟瑟,一瞬不瞬,额角青筋一下爆起,“戚瑟瑟,你究竟在闹什么?!”
蓦地,他一拳砸在了玻璃柜上。
“哗啦”一声巨响,玻璃柜门炸裂,傅容景的拳头霎时鲜血淋漓。
医生被吓懵了。
傅容景却铁青着脸将血淋淋的拳头递到了医生的面前,道:“给我也缝针,她缝几针,我也缝几针!”
戚瑟瑟也吓懵了。
她看着傅容景,脑海里莫名就窜出两个字——
疯批!
是,疯批。
傅容景下颌崩的很紧,浑身透出的气息吓人。
戚瑟瑟莫名有点怂了。
医生更是懵的不知道怎么是好,他看看傅容景,又看看戚瑟瑟,撞着胆子的问道:“二位……是什么关系。”
戚瑟瑟没说话。
傅容景冷冷道:“夫妻!”
医生闻言,当时就决定遛了。
“那你们小夫妻两个先商量,到底是打算在我院缝针还是换医院另请高明……商量好了在喊我,我去门口等二位。”
说完,他待不住的脚底抹油的跑了。
门诊室里就剩下傅容景和戚瑟瑟两人。
一地的玻璃碎片折射着血光。
戚瑟瑟低头看着,心里嘀咕:怎么就闹成现在这样。
回忆了下一路上发生的所有事,戚瑟瑟心虚的发现,好像是她作的……
是她非要不打麻醉缝针,傅容景拗不过她,干脆把自己也搞伤,陪着她一块作,看谁最后先屈服。
要么一起无痛缝针,要么就都忍着自虐。
想明白后,戚瑟瑟主动去拉傅容景完好无损的手,小声道:“换医院吧。”
戚瑟瑟的手很凉,傅容景反手握住。
“好。”
谁也没再多说什么。
打开门,医生看到两人出来,再看两人虽然都不说话,但脸色好看了不少,这才吁了一口气,“不知道两位怎么打算的?”
一边说着,他一边往屋里瞅。
看着一地碎片,他唏嘘感叹。
傅容景直接拿出一张支票。
“玻璃柜的数,写上,拿到傅氏报销。”
医生眉开眼笑,像是送瘟神似的将两人给送走了。
戚瑟瑟一路沉默的跟着傅容景,到了台阶上的时候,傅容景忽然松开了她的手。
手上一空,戚瑟瑟心里也莫名跟着一空。
他……又松开了她的手?!
可傅容景却快步走到了下一个台阶,背对着她,微微屈膝。
戚瑟瑟,“???”
什么意思。
傅容景等了会儿,也不见戚瑟瑟有反应,扭头道:“不是不想让我抱着你么,我背你下去。”-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