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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江弋看向她紧蹙的眉,猜到她是想到了什么,问道。
顾时宜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别开了脸:“没什么。”
这件事,或许就是江弋一手所为。
她根本无法信任他,又怎么可能告诉他自己的发现呢?
江弋却瞬间沉下脸,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顾时宜,不和我说,你打算和谁说?陆宴鸣吗?”
“我和谁说,跟你有什么关系?”
顾时宜抓住他的手,想躲开钳制。
但江弋用了很大的力气,她非但没躲开,反而痛得脸都皱了起来。
“江弋!”
江弋将她疼痛的表情看在眼里,却依旧没有丝毫的松动。
“顾时宜,你没得选。你应该知道,想和我作对,现在的你还不够火候。”
顾时宜咬紧牙关,看他的眼神宛若看一个仇人。
可江弋说得没错。
她确实没得选。
江弋要对付她,无非就是动动手指的事情。
偏偏她却有命门握在江弋的手上。
“你先松手。”顾时宜艰难地说道。
下巴几乎都要被这个人捏碎了,她终究还是选择了妥协。
“说吧。”
江弋松开手,晦涩的眸子扫了一眼她红肿的下巴,长睫很快地颤了一下。
顾时宜吸了口气:“他们找到我,是因为护城河的那个死者手心里,有我的戒指。”
“戒指?”
“嗯。是阿泽十八岁生日,我送他的那枚银戒指,平时我都会带在身上。”
江弋眸色一暗,修长的手指挑过顾时宜白皙脖颈上的一条银色细链子。
底下应该坠着一枚指环,现在却不见了。
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没办法确定,那枚戒指是不是在被绑架那天丢在了现场。但那枚戒指你见过,普通至极,且没有任何标记,警方又是怎么通过这样一枚普通的戒指,确定我就是这枚戒指的主人呢?”
顾时宜这个问题,是对着江弋提出的。
知道这枚戒指的人很少。
海雪险些遭了难,但是她是绝对不可能背叛自己的。
那就只有江弋了。
只有他有机会接触到这枚戒指。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怀疑我?”
江弋看向她,俊逸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我看起来,会用这种拙劣的手段吗?”
顾时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不是他,那就是苏靖曦。
不然还能有谁?
江弋也没有纠结这个问题,垂着眸陷入了思考中。
格兰医院。
陆宴鸣看到顾时宜被江弋陪着回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你再不回来,我就得去求我大哥了。”
陆宴鸣的大哥,目前陆家产业最有可能的继承者,也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在江氏很有权势。
“陆医生直接求我,来得更快。”江弋挑了下眉。
陆宴鸣挤出一丝笑容。
“陆医生。”
顾时宜突然抬起头,看向他:“那天你去救我的时候,是报了警的,对吧?”
陆宴鸣愣了一下:“对。”
“你确定吗?”
“当然确定,手机里还有报警记录呢。怎么了?”陆宴鸣察觉到了不对劲。
江弋也疑惑地看向她。-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