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初霽……”燕祈月声音虚弱,不仔细听,甚至很难听清。


“嗯,我能听到的,燕先生。”云初霽擦着眼泪,坐到燕祈月的牀边。


“別哭了,哭多了很伤身体。”燕祈月抬起插着针管的手背,想去给她擦眼泪,可手指到了半空,他又收了回去。


他还没见过云初霽哭得这么伤心。


云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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