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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霽刚走两步,就直接被陆琰拦住腰肢,扛在了肩膀上。


“陆琰!”她害怕的睁大眼睛,惊声尖叫,挣扎着抬手去打他的后背,却只捶打到一块块坚硬结实的肌肉。


周遭气温仿佛比外面低了足足五六度,陆琰全程没有一句话,出了电梯,他拿出钥匙,三两下打开门,就扛着林初霽丟在了沙发上。


“能不能听我解释?”林初霽声音裏夹杂着哭音,深陷在沙发裏,头晕脑胀。她无力的支撑起身体,胃裏翻江倒海,有点想吐。


“行,你解释。”陆琰沉着声线,黑眸睥睨着她,有力的双臂撑在沙发两侧,男性张扬且猛烈的气息铺面袭来。


林初霽屈起膝,手臂抱着小腿,挺翘鼻尖发红,望向窗外,避开陆琰鹰隼般锋利又带着危险的视线。


陆琰猛力的捏过她双颊,强迫她看向自己。


“我晋升,顾有期他送我礼物,我就请他吃饭当回礼了。聚会上我喝多了,我也不知道是他送我回家的,我们確实什么也没发生。”林初霽瑟瑟发抖,眼泪倏地滚落,滴在陆琰的指骨之上。


他的表情就像是凶狠的野兽,似乎下一秒就要將林初霽吞入腹中。


“就这样?怎么电话裏也没和我说有邀请他,撒谎了?”


明明是再平静不过的语气,从陆琰嘴裏说出来,却感觉像是带了层冰。


“是给你打电话后面的事情了,因爲是临时邀请他的,所以忘记告诉你了。”林初霽弱弱的补充。


陆琰冷笑:“你醉成那样了,你会知道他在车裏对你没有做什么?”


林初霽怂得不敢回嘴,肩膀微颤,只睁着泛起泪珠的眼睛看他。


“你明明不会喝酒,爲什么还喝那么多?”陆琰在桌上抽了张,慢条斯理的给她擦眼泪。


他的声音是温柔的,可林初霽莫名的觉得好恐怖。


屋內没有开灯,男人半张轮廓隱匿在黑暗裏,模糊至极。


“当时气氛太欢乐了,而且我一喝高,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越喝越多。”林初霽像只乌龟,整具身体都蜷缩着,她恨不得把头也躲进衣服裏。


陆琰松开她的双颊,女人脸上留着两个微红的印子,她肌肤向来柔嫩,稍稍掐下捏下就容易留下痕跡。


“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都不接,耳朵聋了?”陆琰站直身体,从身后拿出手机,点开甩在她旁边。


林初霽捡起他手机一看,果然上面一排的陆琰给她打的电话。


“我当时喝醉了,又没开声音,所以没注意到,这不能怪我。”林初霽拼命的解释,嗓子又干又哑,说话声音显得可怜兮兮。


“当我好糊弄,从下班到凌晨一点,足足6个小时都不看手机?”陆琰狭长的黑眸微眯,他脑中闪过刚才顾有期和林初霽十分亲暱的画面,心裏突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戾气。


“操!”他低骂一声,突然粗暴地把林初霽压在沙发上,抬手就去撕扯林初霽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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