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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霽是从早间新闻裏看到了邓若菲被抓的事情。


林氏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在海市不说家喻户晓,也算小有名气。


孙翠芳路过客厅,她是来叫林初霽吃早饭的,见她走神似的站在桌前,注意力也移了过去:“这家子早该被灭了。少了林老爷子那个主心骨啊,尽走下坡路,一天比一天不行。”


“孙婆婆,林老爷子在的时候,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林初霽笑着回眸,並没有再去关注电视內的新闻。


孙翠芳哼了声,说得津津有味:“谁让这家子作恶多端,要我说啊,都是报应。”


林初霽抿脣,推着孙婆婆的肩膀往餐桌的位置走:“好了,別想这些事情了,我们和林家没有关系了,都已经过去了。”


在林初霽和林家断绝关系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打算將所有往事一笔勾销。


“也不知道是谁干的。”许是孙婆婆上了年纪,一嘮叨就停不下来,她还在转头盯着电视新闻看。


林初霽喝了两口桌上的豆浆,兴致缺缺:“不太清楚。邓若菲本来就坏事肯定没少做,如今东窗事发也不奇怪。而且林家企业在之前不就已经一落千丈了吗?破产也只是时间问题。”


她边说边三两口吃完饭。反正现在这一家子怎么样跟她都没有关系了,林初霽也没有心思去管那么多。


见林初霽吃完饭要走,孙翠芳又支支吾吾叫住她:“初霽,欠债的事情既然解决了,那我也是时候应该回去了,我还是想回乡下去住,你们城裏不適合我这个老太婆。”


她在套房裏住得气闷无聊。楼下的几个阿婆开始还会和她跳舞玩,后面又嫌她学得慢,素性也不叫她一起。还是乡下好,她闲来无事可以种种地,养养鸡鸭什么的。


林初霽拿着外套,有些不舍:“我其实还想你多陪我几天,一直住在乡下也不方便,等以后我存够了钱,打算在周边买个小房子,你还不是要搬过来住吗?”


“乡下地裏的土豆玉米都没人收啊,再不回去都要烂掉了。”孙翠芳也舍不得林初霽,不过她確实要回去,一来是觉得打扰他们小两口不方便,二来也的確是不適应。


林初霽不由轻嘆,她总是犟不过孙婆婆的:“好吧,我下班回来会叫车送你回去。”


她送完孙婆婆到乡下,再回到家裏,已经快晚上十一点。


林初霽刚打开家门,灯都还没开,就被人从身后抱住腰肢,重重抵在玄关的墙上。


男人压在她身后,手指灵活的解开她衣领纽扣,呼吸略微急促,口吻不容置喙,那力道狠得似乎要把她揉进身体裏面:“去我房间?想弄你了。”


“陆琰,我有点累了。”来回的奔波,林初霽是真累了,她的气息被陆琰猛烈强势的亲吻搞得紊乱。


陆琰在黑暗中睁眼,胸腔剧烈起伏,情欲让眼睛泛起浅红,温柔的哄着:“你躺着就行,反正是我动。”


“太晚了,我明天还得上班呢。孙婆婆空出来的那个房间,我一会儿搬过去。”林初霽转过身,撑着手掌去推他胸膛:“下次好不好,我真没有什么精力。”


其实她是对陆琰和洛云深的关系心有芥蒂,万一陆琰真的男女通吃,她会崩溃掉的。


陆琰有些不甘心,但他想想,憋这么久,他和林初霽第一夜肯定干柴烈火,会搞到后半夜,的確还是得另外找个空闲的时间比较好。


他似生气的恶狠狠咬着林初霽耳垂,压抑着声音:“可以放过你,但不准搬回去。”


不等林初霽回应,他捏着她的脸颊,低头又凶狠的吻了下去解馋。


他兄弟都快憋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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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诈骗集团被歼灭的事情在新闻上大肆报道,林初霽那些在公司內的谣言不攻自破。


第二天上班,她刚走进电梯,迎面撞上了拿着一个大纸箱的顾有期。


“顾师兄,你是,离职吗?”林初霽诧异的问。


顾有期苦笑摇头:“我即將被调到江市的分公司去当部门主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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