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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若菲僱了人,在那几个男人开的那辆车子上动了手脚。


午夜幽静,无限的黑裹着无限的夜。


几个壮硕的男人勾肩搭背,醉醺醺地从酒吧內出来,隱约能听到一个喝醉酒的男人说:“哥,我去开车,咱们兜一圈再回去。”


一辆车开了过来,几个喝完酒的人脚步凌乱,毫无所察地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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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光大亮,城市裏车水马龙。


邓若菲昨夜好眠,睡饱了的脸上,疲惫尽散,她神色愜意的打开电视。


裏面正在播报一条早间新闻,永华道上,几个酒驾的无业游民造成了一场非常严重的交通事故。现场冒着大火浇灭后留下的滚滚浓烟,车子已经变成了一团被烧得七零八落的烂铁,黢黑的烧焦零件下依稀看得出有些被打了码的模糊残骸,肇事人员全部当场死亡。


由於永华道在郊区,距离市区很远,车辆被撞烂,起火焚毁,等工作人员赶到现场时已然只剩下一个扭曲烧焦的车架和一些残渣碎片。剎车失灵的问题並没有被发现,最后只定性了一个醉驾导致的交通事故。


“妈,他们真的死了对吗?”林初雪站在圆形回旋楼梯上,眼下青黑,一连几天的噩梦將她摧残得面瘦肌黄,脸颊凹陷。


邓若菲长松了一口气,示意佣人端上来早餐,又几步走上楼梯,拉着林初雪坐到餐桌边:“嗯,是成功了。先吃早饭,吃完再画个美美的妆,好久没去见简先生了吧,待会儿见面表现得乖巧点,就说你这几天生病了,其余的事情一概不要提及。”


林初雪拿了块桌上的蟹黄包小口吃着,流黄的馅儿泛着油渍光泽,她却半点食欲都没有。


说起来也是,林初雪已经快一周没有和简庆见面,他那种男人换女人总是比衣服还快,她也怕稍不留神就被哪个年轻的小狐狸精钻了空子,直接被换下来。


“那林初霽的事情怎么办,妈,我是万万不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这一回的。”林初雪声音怨毒,她已经把林初霽完全视爲不共戴天的仇敌了。


“你只管照顾简先生的事情就好了,林初霽的事情我会处理。”邓若菲嘴裏咀嚼着蟹黄包,嘴角掀起一丝轻蔑的笑。


酒驾这件事情轻而易举的就成功了,她受到启发,心裏早已经有了计划,。


邓若菲想到也可以用类似的方法来对付林初霽,简单粗暴难以防范,只要伪造成意外交通事故就没问题了。但林初霽自己平时不开车,设计的难度就要大许多,而且要等合適的机会。


邓若菲决定先打电话给简清溪通个气儿。


“清溪啊,我想到一个万全之策。”


邓若菲清楚自己现在没有太大的能耐,关键的时刻还是需要简清溪添柴加火。


这边的简清溪没想到邓若菲这么快就有了计划,进度条突然拉开,不过这对她来讲是好件事。


“祝贺阿姨了,把初雪害得那么惨,也该让林初霽尝点苦头。”简清溪並未多问。


爲了谨慎起见,她表面上决定不参合进去,但心裏已经在暗暗打算给邓若菲她们制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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