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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夕阑出院的时间是在第二天,深冬的寒意很足,海市也迎来了第一场大雪。


林初霽大清早就拉着陆琰去医院接叶夕阑。厚雪覆盖着地面,一脚下去塌陷又绵软。


“不行就再住院一段时间,你这伤口现在都还裹着纱布呢。”林初霽帮着叶夕阑收拾东西,她有很多顾虑,叶夕阑这瘦瘦小小的身体,她真怕再有一不小心,又受什么伤。


叶夕阑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但已经不妨碍日常行动,或许是因爲她常年习武的原因,身体恢復得要比一般人快。


叶夕阑活动着腿部,一脸苦恼:“我已经请了一周的病假,工资都要被扣光了。”


她可以回去做做样子上班,反正她的主要任务是保护林初霽。


说话间,病房外传来响动。


“看来我是最后一个到的了,大清早就这么热闹。”韩观言敲了两下病房的门,推门而入。


他穿着件黑色大衣,宽厚的肩膀上落着几片转瞬即逝的薄雪,戴着个银边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颇有气质。


林初霽很意外:“韩总怎么来了?”


她仔细看了两眼韩观言,总觉得今天的韩总有些不一样,却又具体说不上来,不同在什么地方。


韩观言看了眼叶夕阑身上的纱布:“这是我的得力祕书,出院了我当然应该要过来做个表示。”


林初霽心想,洛氏的领导们怎么都这么关心下属,难不成是企业文化。


叶夕阑把头扭到旁边,轻嗤了一声。


林初霽看着眼前情况,韩观言既然来接人了,人家是领导,林初霽不好当着他的面把人接走,让他接个空:”那韩总你送叶夕阑回去吧。”


说着她挽着陆琰的胳膊,俏皮一笑:“我自己跟陆琰先走了。”


林初霽走后,韩观言叫助理去地下停车库把车开出来,他则提着叶夕阑的日用品走在前面。主要叶夕阑不让他碰,韩观言一过去只有被甩脸色的份。


叶夕阑不大情愿地跟韩观言一起走到出口处等着。


韩观言扫了眼旁边故作无碍的女人:“伤口怎么样了?”


叶夕阑扯着脣角:“这点伤不成问题,不过谨慎起见,还是得完全恢復后再继续保鏢工作。”


“陆琰怎么可能让他老婆有危险,没有你,也有別人,你住院期间,陆琰另外派了保鏢暗中保护林初霽。”


说完,韩观言又盯着叶夕阑光滑的脸蛋看:“但我们都觉得你的能力比较出众,而且是女人会比较方便,等你恢復后,陆琰说,还是继续由你来当林初霽的保鏢。”


“当然,我的能力確实比大多男保鏢优秀。”叶夕阑喜欢听这种认可她的话,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可话音刚落,她倏地就变了脸色,朝着停车场后面看去。


韩观言被她奇怪的动作搞得怔仲,也侧目望身后看去:“怎么了?”


叶夕阑神色警惕,看着地下停车场內的广角镜:“刚刚我听到背后有奇怪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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