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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观言没想到叶夕阑直接跳过他刚才拋过去的问题,反而提及了最尷尬,他最不想说的一件事情。


他搀扶着叶夕阑,纠结一番后,娓娓道来:“嗯,是我前女友,平时有些娇生惯养,所以有时候做事情从来也不考虑后果。这件事情我也有问题,当时分手就应该果断点,不该给她任何错误的希望。”


他这个前女友非常偏执,当初他提出分手时坚决不同意,虽然后来还是分了,但她大概是因爱生恨,到了失去理智的地步,所以会做出想要捅他这种事情来。


韩观言点到爲止,並未多说。他不习惯分手之后,四处再去讲前女友的不是。


叶夕阑抬起眼皮,怀疑地看着他,明显是不相信的模样:“確定不是你太花心了?伤人家的心伤得太狠?”


八卦杂志上都写了,韩观言之前还同时交往了好几个女友,私生活混乱得简直不敢恭维。


韩观言哭笑不得,他知道自己这个花花公子的形象在別人心目中是已经根深蒂固了。


但韩观言认爲自己並不是花心,相反,他对待每段感情都很认真,从不玩弄女人的感情。


谈恋爱时从不左顾右盼,喜欢时深情对待,离开了也不藕断丝连。唯一让人詬病的点只是恋爱次数有点多,空窗期短,再加上八卦媒体的添油加醋,就造就了他花心海王的形象。


韩观言沉默几秒,笑了笑,他也不试图辩解:“只能你说你还不了解我,叶小姐。”


说完他看到叶夕阑伤口渗血更加严重,神色不虞:“话说叶小姐,你怎么尽问这些有的没的,能关心关心你自己的伤吗,衣服都被染红一半了。”


他有时候真怀疑叶夕阑是钢铁做的。


叶夕阑確实感觉越来越痛了,韩观言不提醒还好,那伤口仿佛听得懂人话一般,更加剧烈地疼起来。


叶夕阑將伤口又捂紧了几分,满不在乎说:“本来也不是多重的伤,我们现在不是已经在医院了,死不了。”


韩观言连连咋舌摇头,简直都不知道该说叶夕阑些什么,只搀扶着她加快脚步,往裴述那裏赶去。


途中叶夕阑又纳闷的问:“你前女友是不是近视眼啊?”


韩观言侧目安静的看她,疑惑她何出此言。


叶夕阑气鼓鼓着脸颊,直言道:“我哪裏五大三粗了?”


韩观言笑,耐心回答:“她就是激將法,故意让你生气,別在意那些,你挺小鸟依人的。”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句,到了病房內。


裴述赶来,看到又躺在病牀上血流不止的叶夕阑,又是吃惊又无语:“你怎么又回来了?肩膀上还又挨了一刀,你们这些患者能不能尊重点自己的生命?”


裴述生平最討厌那些把生死看淡之人。


韩观言眼神躲闪,他摸了下后脑勺,轻咳两声,言简意賅地告诉了裴述事情经过。


裴述无奈地摇摇头,立刻了叫了护士,准备缝合伤口。


他检查到伤口的时候,脸上神色越发难看:“我不管你是干什么工作的,叶夕阑,你现在这样简直是在找死,上次那么重的伤还没全好,就敢空手去对付一个手裏拿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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