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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霽趴在枕头上,醒来时窗外早已天光大亮。


她撑着手臂起身,浑身酸痛无比,四肢仿佛要散架。


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林初霽是在陆琰身下睡着的。


陆琰在牀上简直是不知疲惫的野兽,动作也十分生猛。


“哎呀。”林初霽想到昨晚的事情就羞红了脸,忙不迭捂着被子,將自己整张脸盖住。


这时,房门被打开了,林初霽掀开被子,探出张小脸看过去。


陆琰端着早餐。穿着件黑色睡衣走了进来。


他肩背厚实,林初霽甚至还记得昨天手指甲滑过那些肌肉的触感。


陆琰放下早餐,走到牀边,拉林初霽起来,他擦了擦女人还在打架的眼皮:“还困?都已经下午了,洛夫人,你要是想睡,我们就坐自己的飞机去。”


陆琰先前订了去欧洲的机票。


林初霽趴在陆琰肩膀上,伸了个懒腰,眼神慵懒繾綣,特別迷人。


她现在才有了些精神,娇嗔地戳着陆琰的肩膀抱怨道:“还不是因爲你!”


想了几秒又问:“你不管洛氏吗?走得掉吗?”


林初霽本来都没有期望蜜月旅行。


陆琰揉了揉林初霽的肩膀,笑道:"我给自己腾出了一周的假期。”


林初霽一听,立刻从牀上坐了起来,揉了下水灵的眼睛,娇憨地冲着陆琰笑:“我马上起来收拾。”


她之前就很想和陆琰去旅行,奈何总是没时间。


“我抱你去浴室。”陆琰又忍不住在林初霽耳垂边亲了亲。


她不知道自己这副刚睡醒的糊涂迷茫的模样,多招男人喜爱。


有些事情,一旦上癮就难以克制,两人在浴室裏又磨蹭了两小时。


等他们乘坐私人飞机抵达欧洲之时,已经是晚上九点。


巴黎的夜色还带着浓烈的湛蓝,埃菲尔铁塔的灯光让整个塞纳河都明亮起来。


气质偏冷,身形笔直挺拔的男人站在河畔,给笑容甜美的女人拍照。


说是女人,更像是女孩儿,眼眸清澈明亮,看起来顶多二十多头的模样。


“陆琰,拍好了吗?”林初霽在催了,她脸上的笑都快僵硬了。


陆琰摆弄着相机,他带着针织毛线帽和黑毛呢大衣,严肃的表情上多了一丝丝別捏。


他从来没给女人拍过照片,实在是没什么经验。


还好最后女人看见相机照片时,露出了欢笑。


“那是卢浮宫?”林初霽走在落满白鸽的接街道上,抬眸仰望着对面的宏伟建筑,在塞纳河畔的南岸,辉煌屹立。


林初霽以前学绘画,梦中的殿堂便是这座庄重又充满歷史魅力的哥特建筑。


陆琰握紧她的手指,觉得有些泛凉,他拿起女人的手指在脣边吻了吻,眉目温和:“我们进去看看。”


林初霽绕了两圈围巾,冬季巴黎的风正是冷冽,陆琰將林初霽裹在自己大衣裏,揽着她的肩膀,两人有说有笑的在风裏前行。


夜晚。


林初霽整个人情绪还是高涨的,她趴在酒店牀单上,还在回忆今天卢浮宫內的风光:“没亲眼看都不知道,原来蒙娜丽莎的实体画那么小,根本没有网上的那么神祕。”


陆琰洗完澡,便看到牀上的身影在扭来扭去,细长均匀的小腿在空中乱蹬,圆润饱满的胸口微微起伏,怎么看都像是无声的诱惑。


陆琰倏地脣舌燥热,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身体下方涌动。


“快点来看今天拍的照片,老公。”林初霽看到陆琰出来,眯着笑眼招呼他过去。


陆琰现在哪有什么心情看照片。


他更想把林初霽脱光了摁在牀上,看她无助可怜的模样。


陆琰压过去,结实的身躯直接將林初霽覆盖。


怀中的女人无辜地抬眸看他,冲着他纯纯的笑:“你太重了,陆琰。”


男人咬着她的耳垂,喉结轻微滚动:“想要了,把腿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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