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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琰扣上西装衬衫,摁着牀上女人的头发揉了揉,俯身又落下一个深吻。


云初霽夹紧双腿,感觉浑身不舒服。她半身赤裸,后背露出美丽的蝴蝶骨。


“我先去公司了。”陆琰眸光深情宠溺,他指腹碰了碰云初霽微颤的睫毛,她脸颊上是不自然的晕红。


陆琰走后不久,云初霽就听到手机不停在响。


她其实还想睡个回笼觉,昨夜陆琰一晚都没有放过她,现在云初霽累得要命,浑身感觉都快要散架。


”你好,哪位?“云初霽闭着眼睛,声音有气无力。


云芷安立刻进入正题:“我是芷安,初霽,下午有空吗?要不要来和我一起跳伞,我这裏正好缺一个人。”


陆琰今天加班,云初霽今天不用工作,在家裏一个人也无聊。


而且她从来没体验过跳伞,很有兴致:“嗯,可以,你把地址发给我吧,我下午直接过去。”


云初霽掛断电话后,直接睡到了中午。


她和云芷安匯合之前,给陆琰发了去跳伞的短信。


不过陆先生似乎没有看到,消息一直显示未读。


云初霽跟云芷安到跳伞俱乐部,乘坐直升飞机到了跳伞地点。


“初霽,你以前有跳过伞吗?”云芷安瞧着云初霽神色透着兴奋。


“没有,之前一直想尝试。”云初霽是第一次跳伞,她俯瞰着周围崇山峻岭的景观,莫名心裏发紧。


教练员听说云初霽之前从来没玩过跳伞,再次给云初霽强调注意事项。


云芷安就是老玩家了,在一边百无聊赖。


“这就是一会儿你们要背的跳伞吗?真好看。”云芷安看着沉重的跳伞设备。


旁边的女教练员指着云芷安面前这个背包:“这个是你的降落伞,这个是你朋友的。”


云芷安撇嘴点头,她原本也只是隨便看一眼。


可却意外地发现,云初霽的降落伞伞线有问题,像是之前断了,又被人打上了结。


云芷安以前玩过跳伞,所以有点经验,这种情况很可能导致到时候降落伞的开关被绳结卡住,降落伞可能就无法打开,即便打开也不能正常起作用,更不能承受两个成年人的身体重量。


云初霽和教练员都有可能摔死。


云芷安指着降落伞,她张了张脣,想开口提醒,但隨即又下意识地闭上了嘴。


她脑中鬼使神差的想起了简清溪之前说过的话。


云初霽和父母之间有血缘关系,亲情无法动摇,只要有云初霽在,她永远只能被排在后面。


但是如果云初霽出意外死了,父母就只有她了,她还是唯一的云家千金。


想到这裏,云芷安非但没有提醒,还不自觉地伸手翻了一下云初霽的降落伞,把伞线有问题的地方给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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