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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总,这次的楼盘必定非我们洛氏莫属,还是您有先见之明,开始转移目標来京市发展,刚才你在会议上的建议成爲了关键性的决策啊。”股东从会议室內出来,都还不忘继续拍陆琰的马屁。


男人淡笑不语,从助理手上接过私人手机,突然眸色一暗。


“有人发消息也不和我说一声!”


助理嚇得顿时说话结巴:“洛总,您开这种重大会议,向来不接电话,不回短信的,这也是您之前吩咐过我的啊。”


陆琰盯着云初霽发来的短信,拧眉。


跟着陆琰走出来的股东们看着陆琰忽然变沉的脸色,互相使眼色。


是什么情况让洛总这样心惊,难道是华尔街的股票又跌停了。


陆琰给云初霽手机拨打电话,电话迟迟未接通。


“晚上的会议推迟到明天。”陆琰神色冰冷,拿着西装外套就火急火燎地快步走了出去。


真是一天不看到云初霽,就容易出现意外。


陆琰甚至都想拿个鏈子把云初霽拴在身上了。


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注意。跳伞本来就是一件危险的事情,更不用说他和云初霽现在处於一个並不安全的境地,陆家还有其他很多人,都想置他们於死地。


陆琰关上车门,他不知道云初霽去的是哪个跳伞俱乐部,只能让司机先出城,京市的几个跳伞俱乐部都在北边的市郊。


陆琰撑着额头,靠在窗前,也怪他没有看信息,要是他早看到的话,肯定不会让云初霽去。


现在都过去两个多小时了。


陆琰再次给云初霽打电话,还是一直没人接。


就在陆琰要掛断的时候,突然被接起,电话內响起一个哭哭啼啼的女声。


“你是谁?我找云初霽。”陆琰眯着危险的眸色,这声音一听就不是她老婆。


云初霽可不会哭得这么做作。


“我是云芷安。”云芷安可谓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陆琰听到她这种哭声便觉得烦躁,冷声命令:“把手机给云初霽。”


“呜呜呜呜……初霽不在这裏,她……”云芷安一番哽咽,抽泣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对不起,我刚才被嚇到了。”


陆琰没了耐性,渗着寒意的声音令人发抖:“说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芷安大概是被电话裏男人冷怒的声音震慑住了,咬脣停止了哭泣:“初霽,初霽她跳伞时降落伞出现故障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呜呜……。”


陆琰心脏猛地一沉,连忙追问详细情况:“你把当时的情况仔细復述一遍。”


“呜呜呜……当时,当时……我也不知道爲什么会这样…然后初霽就出事了,我真的嚇死了,她第一次来跳伞就遇到这种情况,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呜呜……”云芷安仿佛被嚇坏了,就是一个劲儿哭,话都说不清,断断续续,上句不接下句。


陆琰揉捏着眉心:“好好说话!”


这个女人怎么尽说些没有用的东西,一句能听明白的话都没有,在这裏浪费他的时间。


云芷安似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继续哭个不停:“呜呜呜……”


陆琰问了半天都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恼火得不行,不耐烦地直接掛了云芷安的电话。


他转头就拨通了助理的电话,语气极具威慑力:“快速调查下京市的几个跳伞俱乐部,看夫人去的是哪一个。”


助理处理这些事情可谓是得心应手,没几过多久就给陆琰回去消息:“洛总,今天整个京市只有两个跳伞俱乐部在营业,其中一个在早上就客满了,您要找的应该是山巔飞行俱乐部,他们只有下午接待了两位女顾客。”


豪车疾驰在高速上,朝着山巔俱乐部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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