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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芷安拦住了云初霽的去路,她甩了下头发,怒气冲冲地盯着她问:“云初霽,你爲什么要告我的状!”


云初霽冷下脸色来,理直气壮:“我也不想多管闲事,但你是云家的一份子,你做的事会影响到云家。卫霖现在的身份是已婚,你们在一起,只会丟爸妈的脸,让我们云家陷入丑闻。”


云芷安愤恨地瞪着云初霽,控制不住地抬手去推她肩膀:“你別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你就是记恨我父母偷换了你,记恨我顶替你生活了这么多年,记恨我上次没有提醒你降落伞有问题,所以你非要害我过得不好你才高兴,你这就是在报復我!”


云芷安越说,声音越大越激动,脸色更是红一块黑一块,像极了被搅乱的调色盘。


云初霽被她推得不停后退,她抓住云芷安的手腕,匪夷所思地冷笑:“你自己既然也知道做了这么多对不起我的事情,怎么还有脸在这裏无理取闹!”


她將云芷安的手甩开,打算直接离开,又转眸再次冷面提醒:“卫霖不可能会离婚,大家都是爲了你好,希望你清醒。即便你不是爸妈的亲生女儿,但是云家千金的身份在这裏,你多少也能找个不错的男人嫁了,但你去当小三,就等於这辈子都会背上污名!“


云芷安感觉自己莫名其妙又被云初霽说教了一通,她气急败坏:“你谁都不是,凭什么要在这裏对我说三道四,我想怎么样都是我的事情,你这个局外人过来横插一脚,就是你的不对!”


她硬是拽住云初霽不让她离开,像是发泄一般歇斯底裏地吼道:“以前那些事情又不是我的错,你凭什么记恨我,你就是见不得我好,云初霽,你是不是要把我逼死才甘心!”


云芷安自觉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云池和俞存菁都是乐善好施的人,自幼教导她也怀揣一颗对所有人包容的心。即便云初霽的到来將她原本的生活都给打破,她最多也只是心裏难受,抱怨两下。而且上次云初霽跳伞的事情,也是伞自己坏掉的,和她完全没有关系。


云初霽挣扎两下,再次扯开了手腕,她看云芷安这会儿情绪过於极端,而且根本讲不通道理,不想跟她多说:“现在和你说什么都无用,你自己先冷静一下再说吧,我还要去上班。”


说着她就转身往台阶下面走。


云芷安感觉自己像是一拳头砸在了棉花上,怎么都不解气。


云初霽刚才那是什么態度?


干了坏事还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搞得她好像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


她站在原地盯着云初霽的背影,气得全身发抖,血冲上头,看见下面车行道上有一辆车开过来,她直接三两步走上前,伸手在云初霽后背上狠狠一推,把云初霽往那辆车前面推去。


“去死吧,臭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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