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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霽被吻得气喘徐徐,羞涩地掐着他腰腹浅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这场面还应付不来。好了老公,让我下车吧。”


贺芷安约的朝华路,是个很破旧的偏远街区,朝华路只有一家饭店,是家卫生不算很好的牛肉店。


店门口掛着牛肉,直接支起了摊子,上面苍蝇乱飞,肉上血块模糊。裏面则是售卖牛肉汤面的小馆。


馆內坐着一桌奇奇怪怪的男人,手臂上纹有青龙盘蛇的纹身,酒足饭饱后,嘴裏都叼着一根牙签。


他们看到云初霽进来之后,眼睛像是长在她身上一样,目光更是如饿狼一般飢渴难耐。


贺芷安看见云初霽进来后,起身拉着她坐在了靠在门口的位置上:“初霽,好久不见。”


云初霽抿脣笑了笑。


几个月不见,贺芷安清瘦了不少,妆容也远没有之前精致,眼底是难以掩饰的疲惫。


“我知道几家不错的咖啡馆,不如去那裏如何?”云初霽波澜不惊地与那个几个看向她的男人对视。


“这是贺超华的朋友开的店,我现在没什么钱,只能来这种便宜的店了,咖啡多贵啊。”贺芷安陪笑着,又解释:“贺超华是我的弟弟。”


云初霽不动声色地扯了扯脣角。


这个店裏没有其他客人,外面路上也行人稀少,是个动手的好地方。


店裏的员工端上来了两碗牛肉拉面,贺芷安將其中一碗推到云初霽面前:“尝尝我们家这边的面条,味道很不错。”


她说完看了眼端面出来的男人,不着痕跡地扫了眼店內的后厨。


贺超华和他朋友就在裏面。


云初霽有陆琰在外面守着,她天不怕地不怕,慢悠悠地吃着面条。


倏地,店內后厨突然传来动静,贺超华拿着棍棒绳索,身后跟着一羣男人冲了出来。


可就在他们还没靠近云初霽之时,牛肉店门口也闯进来了一羣身穿黑衣的高壮男人。


黑衣男人们一拥而入,直接三拳两脚將贺超华和他的同伙制服住了。


贺芷安大惊失色:“你们谁啊,进来干什么!小心我告你们寻衅滋事!”


云初霽漫不经心地吃完一口面条。別说,这苍蝇小馆的面条,味道还真的可以。


门外走进来一位穿着深棕色风衣的成熟英俊的男人,他坐在云初霽身边,抽了张纸巾递给她:“老婆,该走了。”


云初霽接过纸巾,折叠着擦拭脣角,漠然地盯着惊慌失措的贺芷安:“走吧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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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芷安等人被一网打尽,直接被陆琰送去了审问。


“放过我吧大哥,我真的是想向云初霽道歉,才约她出来的。”贺芷安被这个审问室的阵仗嚇得魂飞魄散,不停地狡辩。


贺超华也被黑衣人捆在了电牀上,他嚇得裤襠都被不明黄色液体打溼了,嘴硬地解释:“我……我带着兄弟进去,只是想带我的朋友们来见识一下云家千金长什么样子,没打算做什么坏事。”


“你见朋友要带着绳子和棍棒?”陆琰的手下懒得和他们废话,直接打开了电牀的开关。


审讯室內顿时惨叫连连。


贺芷安和贺超华都是没吃过什么苦的,没拷问两下,就全部招认了。


陆琰的手下在那家店后面的房间裏,也找到了摄像机和各种助兴的春药,显然是准备起来打算给云初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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