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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夕阑拦了辆计程车,快速进去:“师傅,去望京酒店。”


她报了酒店名称后回头看了眼。


幸好韩观言的车没有跟上来。


叶夕阑不是看不出来,韩观言从在海市开始对她的態度就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开始时叶夕阑以爲这是正常朋友的相处模式,后面韩观言却又频繁的开始约她吃饭。


可叶夕阑不喜欢花花公子,对於韩观言,她只能避而远之。


车一路行驶,过了两个隧道,叶夕阑扫了眼窗外,敏锐的直觉让她意识到异样。


这车的司机没有打表,车速也极其的快。


而且这车行驶的方向,並不是开往酒店。


叶夕阑目光朝着后视镜看去,出租车司机贼眉鼠眼,时不时偷偷从后视镜裏瞄她一眼,眼神带着不怀好意。


叶夕阑不动声色地想打开窗户,发现窗户已经被锁,她侧目朝后扫了眼,出租车后面还有好几辆车一直跟着他们。


“师傅,麻烦停下车,我有点事情,在这裏下车就行了。”叶夕阑故作隨意地去开车门,“怎么还锁车门?”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她一眼,充耳不闻,打着方向盘一转位置,加快了车速,朝着一条偏僻的小巷开进去。


叶夕阑见状咬牙,立即脱下外套,裹着手臂,用力砸开车窗,直接纵身一跃跳下车去。


一阵利落的剎车声传来。


司机立马把车停了下来,打开车门冲了下去。


与此同时,原本跟在后面的几辆车,也纷纷从两侧开到小巷外。从车上下来一羣纹身大汉,他们將小巷两端都堵得水泄不通,直接从四面八方包围了叶夕阑。


“兄弟们!老大要找的就是这个女人!”穿着汗衫的纹身大汉怒吼,手裏拿着棍棒,模样凶神恶煞,眉间横了道已经结痂的疤。


叶夕阑视线扫过他们,十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皆是全副武装,气势汹汹来者不善,看来又要不可避免地打一架。


叶夕阑摸向腰后,今天出门隨意,她只在腰间夹了把小匕首以防万一。


看现在这个情况,不见血她是別想离开了。


“道上兄弟,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是谁让你们拿我的命的?”叶夕阑挑眉,眼神凌冽。


她抽起腰后的小匕首咬在齿间,用手腕上的皮筋扎起长发。女人骨骼娇小,在这羣大汉之中显得格外脆弱,略带肌肉线条的细胳膊细腿,似乎一捏就碎。


叶夕阑捏了捏拳头,拿起刀。她绝对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预感这次可能要栽在这裏,不过死她也要带走其中几个人。


“md臭婆娘,自己得罪了谁,自己不清楚?自个儿去黄泉问阎王爷!”爲首的大汉啐了口痰,他看着周围兄弟:“愣着干什么!上去给老子抓住她!”


一声令下,十几个壮汉齐刷刷挥起武器,朝着叶夕阑攻击而去。


就在这时,小巷倏地传来汽车马达激烈的声音。


一辆车响着喇叭,横冲直撞地冲进了包围圈。


“妈的谁啊!”壮汉们还是怕被撞伤,纷纷让出道来。


豪车停稳,后座车门打开,韩观言解开西装外套,冷着俊脸,从车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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