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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霽挑眉,视线落在叶夕阑耳朵上。


嗯,以前还没有注意,现在看来,確实有点精灵耳那种感觉,放在叶夕阑身上可爱极了。


叶夕阑捂着耳朵,皱眉,脸颊红了几分,疑惑道:“你是哪位?別乱叫,这样很没有礼貌,你知不知道!”


这是她很早很早以前的小名,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叫过她了。


年轻人笑容开朗,露出白牙,自带一股意气风发。他抬手撩起额头上的碎发,指着额头上已经快要看不出来的伤疤:“我呀,小刀疤卫城,还记得吗?我们小时候还经常打架,这就是你在我脸上留下的杰作啊。”


叶夕阑盯着那道半大不小的疤痕,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她比划着:“卫城?我记得你以前又瘦又黑,现在怎么长这么高了,我都快认不出来了!你怎么来京市了?”


叶夕阑小时候早早就父母双亡,经常被孩子欺负,所以在一个偶然的机缘下跟人学武,並且因爲很有天赋,走上了这条路。


卫城就是当时那些欺负她的孩子裏面的一个,他还怂恿着坏孩子们叫她精灵耳朵,叶夕阑的耳朵確实有点和尖长的精灵耳朵相似。


后来叶夕阑学武有所小成后,把那些打过她的小孩全都打趴了,小孩们对她都很服气,后来再也不敢叫她的绰号。


至於卫城,自从被她打服之后,就对她另眼相看。最后他们不打不相识,握手言和,不知不觉也就成爲了朋友。


再后来,叶夕阑就背井离乡,去当了保鏢,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卫城挠着后脑勺,稍显羞涩地笑着:“你走的时候,我们才多大啊,都还没发育呢。”


叶夕阑抬手直接捶了两下卫城的胸口,一脸赞赏:“可以嘛,都有胸肌了小子。”


卫城被捶得猛咳两声,还好胸前有点肌肉傍身,不然还真接不住叶夕阑的铁拳头。


他揉了揉胸口,笑着:“你这力气不减当年啊,还是这么猛。”


”这些年我可是半点都没有偷懒,什么时候有空,我们继续切磋切磋。“叶夕阑仰着脸,眼底流露着自信。


打架,可是她的强项。


卫城愣了两秒,哈哈大笑:“果然是叶夕阑,野劲儿还是这么足。哪有见面就打架的老友,我们这么多年不见,现在碰到也算是缘分,要不要先找个地方坐坐,喝一杯再说。”


叶夕阑自然没有问题,她看向云初霽:“初霽,你有时间吗?”


云初霽本来就是约叶夕阑出来打发时间的:“当然,我正好知道附近有家不错的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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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吧內。


卫城点了三杯鸡尾酒,他喝了口酒,看着叶夕阑和从前那张没有什么变化的脸,似感嘆般津津乐道地说起:“小的时候啊,我就觉得你很酷很厉害,甚至把你当做偶像。我听说叶夕阑现在成了首屈一指的保鏢了,简直和我想的一样,我当时就觉得,你这样的人,未来一定要成爲女侠才过得去!”


叶夕阑只是笑,听起卫城说起以前的事情,也十分怀念:“当时確实很好玩,小时候的想法很幼稚,你们几个男孩子比我高上一个头,那时我每天起牀的动力就是好好练拳,想着一定也要让你们在我脚下哭。”


卫城笑着摇头,拿着酒杯和叶夕阑碰杯,两人聊得很起劲。


分开时已是夜晚。


卫城拿着手机摇晃:“精灵耳朵,把你电话给我吧,这回我不想再断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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