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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观言是两天后发现叶夕阑离开的。


他在酒店住了两天,出来之后就直奔极影组织而去。


去才知道叶夕阑已离职,至於去了哪裏,极影组织裏的人不清楚状况。叶夕阑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韩观言知道,现在想得知叶夕阑的去向,只能去找一个人。


*******


云初霽一下班,就看到了韩观言的车停在了月痕工作室门口。


看到韩观言的出现,云初霽並不惊讶,她直接无视韩观言,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韩观言开着车,跟在云初霽身后,他连摁了几声车喇叭,加快车速开到了云初霽身边:“叶夕阑去哪裏了?我怎么都联系不上她,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你是叶夕阑最好的朋友,你肯定知道她在哪裏对不对?”


云初霽停下脚步,侧眸淡淡地看着韩观言:“她不想让你知道。就你算知道了,你打算怎么样,去找她把她追回来吗?追回来干什么,你又不能给她想要的答案。”


韩观言欲言又止,他被问住了。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韩观言觉得不能这样彻底失去叶夕阑,这样再也见不到她。


云初霽见韩观言不说话,嘆口气,言辞中肯:“反正你自己好好想清楚,你们的事儿,別人也给不了建议。你自己做好决定,要是真的想好了去找她,就要做好今后你家人反对你们的准备。”


云初霽说完欲走,又转身警告:“別再跟着我!”


韩观言沉着脸不说话,他还是跟着云初霽到了她家裏,见到云初霽要进別墅,他立刻追下车:“不管我这裏是什么想法,先把叶夕阑现在的地址告诉我。”


云初霽不搭理他,直接关门进屋。


韩观言气急败坏,上前按门铃。


结果出来开门的是陆琰,他眸色沉了沉,颇有气势:“干什么?”


韩观言冷笑,看得出还没有冷静下来:“我来问叶夕阑的下落,我和她还有很多话都没有说清楚,让我进去。”


陆琰单手挡在他胸前,眼眸深沉:“你作爲一个成熟的男人,要去找她的话,就把未来的一切都想清楚,並且做好准备,確定以后你们可以好好在一起再去。如果不能的话,那就別去。以你现在的能力,不够强大,就算你求着叶夕阑和你在一起了,也无法保护她。让她受罪受委屈,这是你想给她的爱吗?”


听完陆琰这番话,韩观言哑口无言,气焰一下子熄灭了下去。


他落魄地回到车裏,扬长而去。


回家之后,韩观言纠结了很长很长时间,酒空了一箱又一箱。


等他彻底冷静下来,已经是几天之后。


也不知道是怎么开窍的,韩观言重新回到洛氏,突然开始认真工作起来,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事业之中。


陆琰见到他,倒是有几分刮目相看,午饭时问:“不去找了?”


韩观言推着鼻樑上的眼镜,镜片下的目光平静,他靠在窗户栏杆上,声音清朗:“我尊重叶夕阑的选择,她之前拒绝我的理由非常理智,而且她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我硬把她追回来,两人也不会有幸福,我只能放手。”


他笑着,有些许悵然,望着远方:“地球是圆的,你说会不会有可能,在不久的將来,我和叶夕阑还能相见,我要爲那一刻做准备。等那天到来,我一定会拥有自己的选择权,到时候绝对不会再放开她。”


陆琰抬眉,安静地看着韩观言,拍着他肩膀,微微勾脣:“会有那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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