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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简清溪这样说完,洛云深垂下了眸,沉思良久。


他清楚简清溪喜欢自己。只是现在简清溪做到这种地步,令他有些不知所措,他比谁都清楚,他给不了简清溪什么。


云初霽注视着安静下来的两人,笑着说道:“简小姐,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你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论力气和体力都没有云深这个大男人厉害,冲进去又有什么用?这种没脑子的事不像是简小姐会做出来的,简小姐是不是还有什么难言之隱没说?”


她温软地叫着简小姐,眼底灼灼的神色却比刀锋还尖锐,逼得简清溪进退两难。


简清溪自恃聪明,最受不了的便是別人说她没脑子,再加上之前对云初霽的怨气,此刻她心裏的愤怒积攒到了顶峯。


可洛云深在场,简清溪纵使有再多的怨念,都只得忍气吞声。


她紧咬着后槽牙,烧伤的脸被拉扯着,隱隱作痛。


简清溪辩解道,“我能有什么难言之隱?云深和我几年同窗,几年同事,於情於理在那个危机时刻,我都应该冲进去救他。而且我对这个鬼屋的地形很熟悉,肯定能帮到洛云深。”


云初霽抓住了重点,她眼眸弯弯笑着:“哦?那你爲什么会对一个鬼屋这么熟悉呢?以简小姐这种身份和性格,应该不是经常会来鬼屋这种地方玩的吧?”


简清溪暗惊,顿时哑口无言。


她不着痕跡地看了眼洛云深,发现后者也在眯着眼神打量她。


这一点说出来確实是有点可疑,简清溪停顿了一下,才有点支吾开口:“我不是之前有说要带员工来团建吗?自然要先过来提前了解下这个鬼屋的情况,你们进去之前我也说了。”


她越说越心虚,不断地重復爲自己辩解。


云初霽笑而不语,她想答案已经昭然若揭,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简清溪有问题。


云初霽也不再多说,拿起包出去:“你们先慢慢聊,我去卫生间。”


她要把事情留给洛云深自己判断。


简清溪目不转睛地看着洛云深,手指不自觉捏紧,浑身都是撕裂的疼痛:“云深,我……”


她欲言又止。


简清溪自己也知道这个解释有点牵强,但没办法,她也只能这样说。


再牵强的答案,总比默认要好。


洛云深抬起眼看她,眼神裏透着令人胆寒的威严:“你最近很奇怪。”


男人的问话传进简清溪耳朵裏,她咬牙,又陷入了沉默。


洛云深继续追问:“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爲什么说谎?”


此话一出,简清溪心脏骤紧。她的呼吸都停滯了几秒,故作镇定地反问:“云深,什么说谎?我不记得自己对你说过谎。”


“你告诉我,是云初霽单恋我,我对她毫无感情。这不是谎言吗?明明我跟云初霽之前感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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