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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观言把叶夕阑接回京市后,就安排叶夕阑住在京市他自己的別墅裏安心养胎。


“我这段时间可能会去忙工作,不能及时回来看你,別墅裏营养师和佣人都在,要是有什么就打电话给我。”韩观言离开京市时,是这样嘱咐叶夕阑的。


“不就是怀个孕吗?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你別担心。”叶夕阑还不太显怀。她原本就四肢纤细,现在除了腰上丰腴了些,半点看不出来已经怀孕的样子。


韩观言是决心要娶叶夕阑的,而且是明媒正娶。


他背着叶夕阑,打算自己先回韩家一趟,去搞定他爸他妈。


韩家在海市是传统的书香世家。


韩母和韩父的婚姻就是世交家族的联姻,夫妻两人还是青梅竹马。


韩母是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从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韩父有着很重的门第观念,思想古板,但人不算坏。


他们对韩观言从小就採取放养式的教育。不管他在外的那些花边緋闻,反正谈恋爱又不是结婚,只要结婚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孩子,他们便不会太约束他。


韩观言爲了获得父母的首肯,准备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回到韩家之后就鞍前马后,接管起了韩家公司內生意,並且拿下了几个重要合作,表现得特別出色。


韩母感觉自己儿子有点浪子回头的意思,每天看到韩观言下班按时回家,就满意地笑道:“观言真是越来越成熟了,孩子他爸,你说是吧?”


韩父坐在院子裏的摇椅上看着报纸,这半个月韩观言的努力他都看在眼中,附和道:“確实进步了不少,要再接再厉啊,別三分鍾热度。”


韩观言觉得时机差不多到了。


他趁热打铁,当晚就把还心情不错的韩父韩母叫到了书房会谈。


韩观言坐在家人对面,提着茶壶,有条不紊地给韩父韩母倒上茶水。


韩母顿觉事情不对,优雅的笑意都要凝固在脸上。


韩父可从没见儿子搞出这么大阵仗过,他喝了口茶,沉声道:“有什么事情就直说。”


韩观言深吸一口气,笑道:“我要结婚了。”


韩母拿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茶杯中的茶水荡起涟漪。


她抿了口茶水,看向了韩父。


韩父也是一脸惊讶,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回应。


书房內寂静了下来,韩观言又重復了句:“爸,妈,我要结婚了。”


韩父闭了闭眼睛:“是哪家的姑娘?”


“无父无母,没有家,不过以后她就有了,我会给她一个家。”韩观言眸光坚定,字字诚恳。


“胡闹!”韩父一听,顿时脸色铁青。


韩母也严厉道:“你交女朋友什么样的我们都不管,但结婚对象绝对不能乱来,必须是个门当户对的豪门千金。无父无母的孤儿,怎么配得上做韩家的儿媳妇,坚决不行!”


韩观言扯了扯嘴角,他早料到父母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同意。


他顿了顿,只能说了实话:“她怀孕了!”


韩父吃了一惊,更怒了:“你怎么就不干些人事?韩观言,你太让我失望了!”


韩母也被气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椅子把手。


过了好半天,韩母才缓过一口气来,斩钉截铁道:“那也不行。你让对方把孩子拿掉,实在不愿意拿掉,就生下来自己养着也行。该给的补偿,我们都会给,但就是不能娶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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