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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云初霽浑身如散架一般。
她抬起手指,戳了两下洛云深,小心翼翼地问:“还生我的气吗?”
洛云深转了个身,將脸庞埋在云初霽颈窝內,就这样抱着她,始终沉默。任云初霽再怎么追问,他都不说生气的原因。
但云初霽感觉得到,洛云深的心情明显是好了点。
洛云深將她的小手塞回被子裏,把她整个人紧紧箍在怀裏:“没事,快睡觉。”
云初霽努努嘴,不再说话。
这一闭眼,再睁开就是第二天早晨。
天刚亮,云初霽就听到枕边人有了动静,她转眸一看,洛云深已经穿好衣服,轻轻地关门离开,大概是去公司了。
云初霽气鼓鼓地將整张脸都蒙在被子裏。她有点郁闷,感觉昨晚像被套路了才献身,辛苦了一晚上。到头来,洛云深还是在生气,她是半点便宜都没有佔到。
她赖了一会儿牀,才爬起来去工作室上班,女保鏢还是照常跟在她左右。
叶夕阑和韩观言的礼服既然已经定下来由她进行设计,她就打算尽心尽力完成。
云初霽一进公司就开始忙起了工作,这一忙,她就把什么都拋之脑后。
“初霽,你手机响了好几声。”还是姜文丹把手机递到云初霽眼前,她才反应过来。
“谢谢。”云初霽接过手机看,发现是叶夕阑发来的短信。
“初霽,感谢的话我不多说了。下次请你吃大餐作爲报答吧,就不打电话过去打扰你工作了。”是叶夕阑给她发来感谢的短信。
云初霽抿脣淡笑,正打算收起手机,另一条短信紧隨其后发了过来。
是韩观言的信息。
光是看着短信裏的內容,云初霽就能想象到韩观言打出这些字时控诉的语气。
“云初霽,你跟洛云深待久了,也越来越会折腾人了!”
云初霽的笑意爬上眼角。她看完短信,放下手机,便起身去茶水室倒咖啡。
这时她才注意到,今天办公室內似乎少了点人。
她喝了口咖啡,看向姜文丹:“冰秋今天怎么没有来?”
姜文丹正在整理设计师们的稿件,看了眼莫冰秋空落落的位置:“她请假了,可能家裏有事情吧。”
“开什么玩笑!”
安静的办公室內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嘲讽,容恬將自己手中的设计图纸狠狠摔在桌上:“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就会挑忙的时候请假,打了电话也不接,人都联系不上!”
云初霽皱眉,听容恬话裏的意思,她是已经联系过莫冰秋很多次了?
“冰秋自己打电话来工作室请假的吗?”云初霽看向姜文丹,问道。
姜文丹摇了摇头:“不是,她是短信请假的。”
云初霽莫名有点担心,她捏紧了手裏的咖啡杯:“冰秋不是没有责任心的人,她下午说不定会过来的,容恬,你別在这裏乱说。”
容恬扭头瞪了云初霽一眼。
又是她,现在连吐槽一句莫冰秋,云初霽都要管了!
容恬想爭辩几句,但是看到坐在不远处正盯着这边的女保鏢,她又不好再说,只能闭上嘴,坐下开始玩手机。
云初霽也不管容恬,她想着自己给莫冰秋打个电话。
谁知道电话还没打出去,云初霽突然听到容恬惊讶的尖叫声。
“真是见鬼了!”容恬站起身来,提高了音量:“出大事了。”
云初霽感到很奇怪,她看向容恬:“出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別在这裏一惊一乍。”
容恬翻了个白眼,拿出手机给她看:“你看看,新晋小花艾琳穿的这件衣服,是不是和燕祈月几个月之前给富商杨太太设计的礼服一模一样?杨太太都还没来得及穿去活动,这衣服怎么就穿在艾琳身上了?我们月痕的礼服,向来都是只有一件,独一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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