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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霽现在更不喜欢凯丽了,这个人三番四次打断別人说话,真的不礼貌。


而且凯丽只是个韩家聘请的祕书,怎么能用这种使唤的语气和叶夕阑说话!


云初霽假装没有听到凯丽刚才说的话,继续拉着叶夕阑,压低声音问:“到底怎么回事?我刚才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都没接。”


叶夕阑扫了眼凯丽,凑到云初霽耳边,小声道:“本来韩观言要来的,结果临时说来不了。人还联系不上,韩夫人催得紧,就让我和凯丽先过来了。”


云初霽眉心轻蹙:“韩观言怎么关键时刻掉鏈子!”


刚才在路上洛云深还说他没有这么不靠谱呢,没想到,居然真的这么不靠谱。


云初霽气得马上就要给韩观言打电话,却被凯丽拦住。


凯丽一脸不满:“你什么都不懂,就不要在这裏乱说。韩总是有正事要忙,才不能过来的。你这个小设计也太目中无人了吧,堂堂韩氏的总裁,是你能乱污蔑的?信不信我立刻找律师告你!”


云初霽甩开凯丽的手,很是从容:“那你就先找律师过来,再和我说话!”


凯丽说不过云初霽,动手想抢走她的手机:“你等着,我马上就叫保安,把你这个不知道跟着什么男人进来蹭宴会的捞女赶出去!”


这种场合权贵云集,除了富家小姐,就是些自命不凡的捞女会来吊金龟婿。凯丽压根不认识云初霽,她篤定云初霽不是前者,那就一定是捞女。


云初霽后退两步,眼神冷若冰霜,气场十足:“我是跟着我丈夫一起来的,他不是你口中不三不四的男人。”


凯丽勾脣哼笑,她不相信云初霽的丈夫会是什么大人物。


“凯丽,你的声音半个宴会厅都能听到了。”韩夫人闻声赶来。


“抱歉夫人,我刚才太激动了。是这位小姐先故意造谣韩总。”凯丽低下头,心裏暗笑,韩夫人来给她做主,云初霽这下惨了。


韩夫人穿着米色洋装,端庄又显气质,她看到云初霽,顿时眼前一亮。


“初霽,你怎么也来了,你父母呢?”韩夫人热情地过去抱了抱云初霽,她见云初霽的身边没有云家人,於是问道:“是跟洛云深一起过来的?”


云初霽微笑,得体地回答:“云深在应酬,我父母目前在环球旅行,他们对晚宴不是很积极。韩夫人今天这身衣服真是优雅高贵,还特別衬您的肤色。”


“你这孩子讲话我爱听。”韩夫人亲切地拍着云初霽的手。


她想起刚才凯丽的冒犯,皱了皱眉,对凯丽解释道:“初霽和观言关系十分要好,她说观言几句只是玩笑,况且观言有时候的確不靠谱,初霽也没说错。”


凯丽睁大眼睛,直接愣在了原地。


韩夫人不理会凯丽,她的眼神在云初霽身上打量,不吝夸奖:“你今天这身低调的打扮,很是端庄。钻石项鏈也搭配的很不错,衬得你更有气质了。”


韩夫人也爱好收藏钻石,她一眼就认出,云初霽脖颈上这条项鏈非常名贵,並非凡品。


云初霽勾脣,看向呆若木鸡的凯丽:“凯丽,你也这么觉得吗?之前韩夫人派你过来催礼服,还带你一起参加今天的晚宴。我想你的品位和眼光应该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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