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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丽现在满脑子都是洛云深的名字。


然后,她又听到了云家,越来越惊讶。


这些线索连在一起,只需稍作联想,就能弄明白云初霽的身份。


之前凯丽一直在国外治病,对国內的很多消息知道的不太清楚。洛云深结婚的事情是她回国之后听同事说起的,至於洛夫人,她从来没有见过。


凯丽没有想过云初霽身份惊人,最主要一个原因是她觉得叶夕阑根本不会认识洛云深夫人这种大人物!


叶夕阑以前不就是个小保鏢吗?怎么会和洛云深的夫人扯上关系?


凯丽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张了张脣,凑到云初霽面前去看项鏈,强撑出一抹微笑:“好漂亮,我还没有见过这么大克拉的钻石呢。而且云小姐气质绝佳,完全不会被这个钻石项鏈压住。”


凯丽非常违心地夸奖着云初霽,她感觉这辈子都没有如此憋屈过。


云初霽似乎並没有那么满意,只是淡笑。突然,她捂着鼻子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韩夫人担心地扶着云初霽:“感冒了?”


云初霽摆摆手:“不是,我只是闻不习惯廉价香水味,凯丽小姐离我远点好吗?”


她鼻尖微红,看向了叶夕阑,故作担忧地道:“凯丽身上的味道这么重,夕阑平时受得了吗?我这种没怀身孕的人都闻得想干呕,更別说夕阑了。”


云初霽並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她的朋友更不是。


凯丽敢当着她的面欺负叶夕阑,那么云初霽就必须还击。


这番话不过是提醒凯丽,身爲韩观言的祕书,要对叶夕阑要有基本的尊敬。


凯丽顿时脸红,羞愤地看着云初霽,她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说自己用廉价香水!


韩夫人洞若观火,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凯丽。


她看得出来,这件事跟香水关系不大,估计是凯丽说了什么惹得云初霽不快。


但韩夫人不想招惹洛氏,淡淡说道:“凯丽,你走远一点。”


凯丽捏紧了拳头,她就算心有不甘,也只能愤愤地离开:“好,夫人,我出去等你们。”


叶夕阑站在一边低着头,她偷偷握紧了云初霽的手,心裏感动得一塌糊涂。


韩夫人暗自松了口气,她看向叶夕阑,语气温和了一些:“夕阑,你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和云初霽学学。你看初霽多懂分寸,知道云深要应酬就会自己找事情做,你也不要老是粘着韩观言。他今天不在也没什么,你就跟着我去社交吧。”


叶夕阑有些紧张。以前面对再厉害的敌人,她都不会有这种情绪,但眼前的韩夫人就让她很害怕。


云初霽感觉到叶夕阑拉着她的手在收紧。


“韩夫人不介意我和叶夕阑说几句话吧。”


韩夫人定定神:“去吧。”


云初霽將叶夕阑拉到一旁,偷偷告诉她:“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把那些人都当成一个个土豆就好了。我以前就是这么做的,而且你今天很完美很漂亮,那些夫人们见了肯定眼前一亮。韩观言没欣赏到今天的你,是他这辈子的损失。”


叶夕阑终於笑了,但也只是淡淡的微笑:“谢谢你。初霽,今天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她满眼感激。


“夕阑,我们该走了。”韩夫人在不远处柔声提醒。


云初霽给了叶夕阑一个肯定的眼神,看着她被韩夫人带走,才收回视线。


“刚才发生什么了?”


“嚇死人了,你走路怎么没声的!”云初霽拍着胸口,她也不知道洛云深是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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