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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天虎也愣住了,疑惑道:“林天,你这是做什么?”
没吃到菜的凤武骂道,“林天,你疯了吗?”
面对众人的质问,林天却面色凝重的说道:
“饭菜裏有毒!”
此言一出,全场譁然。
余天不屑地说道:“下毒,哈哈哈哈。”
“你当我们余家是三岁小孩?会用下毒这么低劣的手段?”
凤武也嗤笑道:“林天!我看你真是怕死怕疯了!”
“你难道不知道上菜前已经有我们的保鏢试过餐了吗?”
“饭菜根本就没毒!我看你就是失心疯了!”
邢天虎点点头,证明凤武所言非虚。
余狂眼珠一转,直接站起来叫道:
“邢前辈,这顿饭可是您牵线搭桥的,我们余家可是给足了您老人家面子,但这小子这般无礼,您可不能再护着他了。”
“这……”
邢天虎闻言一阵迟疑。
他想继续帮林天,但林天这一掀桌,道义上確实已经站不住脚了。
此时,所有人目光焦点的林天却是不慌不忙,微微一笑说道:
“確实,饭菜裏没有毒,保鏢也试过餐。”
“但有没有一种可能,两种无毒的东西碰到一起会变得有毒。”
此言一出,余天和余狂两人面色大变。
“住口!”
“胡说八道!”
林天没理会这余家二人,继续道:
“比如说,普通的人吃大蒜是没事的,但大蒜碰到了喜欢用麝香的人却是剧毒。”
“邢前辈,您爱用麝香,您服用了大蒜就等於中毒。”
林天一边说,一边望向了邢天虎。
邢天虎一愣,隨即一股怒火骤然升起。
之前他原本没打算插手这事,但余家送来了一副上好的麝香请他牵线搭桥,再看着同爲湖海商会一员的份上,他这才联系林天准备当个和事佬。
谁知这竟是连环计。
投其所好送他麝香,再在酒席上安排大蒜。
分明是想要了他老头子的命啊。
可嘆他刚刚还没有看出来,险些错怪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林天。
一念至此,邢天虎倍感惭愧。
同时,也更加愤怒。
“余天!你这是什么意思?爲何要害老夫?”
邢天虎怒吼道。
面对他的质问,余天却是一脸无奈,只听他幽幽的说道:
“邢老,何必呢?”
“本来想把你这老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你膝下无子,女儿又贪玩,产业自然被我余家慢慢侵吞,这样大家也体面点。”
“没想到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被林天看出来戳破,那就没办法了,待会儿我只能让人送你们一程。”
余天的话让邢天虎不寒而慄,想不到余家竟然对他覬覦已久。
“大胆!难道你忘了湖海商会不能內斗的规矩吗?”
邢天虎质问道。
“哈哈哈哈!”
余天忍不住仰天大笑。
“可惜啊,到了现在你这老家伙还蒙在鼓裏,若不是被林天坏事,恐怕我们真能成功。”
余天缓缓收敛了笑意,一脸冷漠地说道:
“我们早就投靠了孙翘楚孙少,湖海商会和孙少比起来不过是一粒尘埃,谁还管什么湖海商会的规矩。”
邢天虎闻言气得发抖。
“你这叛徒!不得好死!”
“然而现在要死的却是你们。”
余天轻轻拍了拍手。
包厢外四面八方涌进数十个拿着各种刀具的打手。
瞬间便將邢天虎、林天几人团团围住。
同时,余天准备带着余狂离去。
却被余狂阻止。
“爹,我留下吧,我要看着林天死,报之前在医院的仇。”
他的眼底带着一抹疯狂。
胳膊还隱隱作痛,余狂着实恨死了林天。
见自家儿子復仇心切,余天便答应了下来。
“那行吧,你就留在这全权处理吧,手脚麻利些。”
说完,余天便转身离开。
这下余狂兴奋起来了,大手一挥,余狂喊道:“给我上,一个不留!”
打手们立刻扑向林天等人。
邢天虎的一众保鏢立刻冲上去拦住了余狂的打手们。
两边人战作一团。
一时间场面混乱,血肉横飞。
虽然邢天虎的保鏢个个都是精锐,但奈何余狂的打手数量实在太多,很快,邢天虎这边就处於了劣势。
林天挽起袖子严阵以待说道:“我去帮忙!”
谁知一只手出现在了林天面前,將他拦下。
只见凤武不屑地说道:
“你一个医生装什么高手?打架,还是让我们专业的来,站后面去,別碍事!”
林天环视一周,不由皱起了眉头。
“这羣打手裏藏着高手,你恐怕不是对手。”
凤武闻言,立刻怒斥林天:“你懂什么,在一边看着就好!”-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