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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拓跋明戈的将士也有上百人,按理说拿下这十几个将士绰绰有余,只是还不等他们动手,就看到外面进了几个人。
“袁大哥?”
“你们对袁大哥怎么了!”
袁朗手脚被绑着,整个人昏迷不醒,被拓跋明戈的暗卫挟持。
“放五王子走,不然袁朗只有一个下场!”
他压了压袁朗脖子间的刀,刀刃锋利已经见血。
袁朗是姜柘的左膀右臂,更是这群将士的头,他的性命自然是珍贵的。
可再珍贵,跟拓跋明戈这个西夏的五王子来比,就显得不值一提了。
将士们想救人,可却不能将拓跋明戈交出去。
他们交了,将军肯定会责罚下来,而且若袁朗清醒过来,得知他们用他换拓跋明戈,凭袁朗的刚烈性子绝对会以死谢罪。
于情于理,暗卫的要求他们都不能答应。
众人就这个僵持下来。
袁朗脖子上的伤口越来越大,鲜血滴在泛白的刀刃上,显得尤为刺眼。
“你把袁哥放了,我们还能饶你一命,不然凭我们这些人,杀了你们轻而易举。”
大燕的将士对上这些暗卫是压倒性的胜利,若不是顾忌袁朗的安危,他们早就动手了。
几个暗卫不说话,只用眼神交流。
大燕将士的心思,他们早就摸清了,暗卫们从来没想用袁朗换回拓跋明戈,袁朗只是个幌子罢了。
一直没出现的姜妙突然从人群后出来,她给几个暗卫打了个手势。
计划成功了。
拓跋明戈交给她的药粉效果强烈,她趁众人不注意将药粉下在风口,随着风吹过来,众人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中了招。
大燕的将士们相继倒下,最后只剩下最前面的几个还在苦苦支撑。
“你们.……你们下药?”
“姜娘子?”
看到姜茹从后面走出来,将士们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这一切都是姜茹和拓跋明戈的阴谋。
西夏的人有解药,自然不会中毒,而大燕清醒的几个人也很快被撂倒,暗卫从领头的将士身上找到钥匙给拓跋明戈解开镣铐,几个暗卫齐齐跪在地上。
“属下救驾来迟,请主子责罚!”
“行了,早些离开这里。”
这药粉虽然效果强烈,但这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还是早点离开比较保险。
姜茹又每人补了些药粉,让他们昏迷的久一点。
拓跋明戈眼露赞赏的看着她,伸手将她牵住,语气温柔的说道。
“茹儿,幸好有你。”
姜茹作为女子,不会引起将士们的重视,她想做什么都比较好得手。
这次也多亏了她和暗卫联手,才这么轻松的将他救出来。
姜茹对这个男人早就没了心思,但如今他们是一只船上的人,就算心中再不喜他,面上也做出温柔小意的表情。
“这都是茹儿应该做的,相公,我们快点离开吧。”
“好。”
两人由暗卫们护着快速离开,拓跋明戈已经安排好逃跑的路线,他们换了衣衫,打扮成一对普通人家的小夫妻,很快就躲过大燕和西夏的眼线。
等袁朗他们醒来,已经是三日后。
姜茹心狠手辣,药效下的过多,直接让他们昏睡了三天。
等看到迷迷糊糊的将士们,还有自己脖子上的伤口,袁朗脸色黑成炭。
“姜茹,你找死!”
他怎么也没料到,又一次让姜茹从他手中逃走,袁朗咬牙。
“追!必须把他们抓回来!”
“是!”
将士们也心惊胆战,让姜茹两人逃了,他们回去必定会被惩罚。
西夏王也得知了拓跋明戈逃跑的消息,他积郁许久的心终于松快了一些。
玉娴已经去世,他不想再看着他们的儿子也出事。
虽然拓跋明戈不能再继承王位,但只要他活着,他就满足了。
自从玉娴死后,西夏王就再没有了生气,这个王位留给谁又有什么意义呢。
心爱的女人都没了,他的日子已经没有盼头,若将王位交给大燕的人,或许比交给太子更好。
这些天太子一直留宿青楼的事,他自然也都清楚。
西夏王心中早就放弃这个儿子,西夏若真留给他,只会更早走向灭亡。
所以在太子无所顾忌的鬼混玩乐时,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储君之位已经岌岌可危。
而姜妙收到拓跋明戈逃跑的消息时,心中只有一句话。
果然如此!
她早就知道拓跋明戈没有那么容易放弃,而姜茹也是有几分本事的人,他们两人离开,日后恐怕还会卷土重来。
只是西夏已经被大燕收服,她和沈宴清也有自己的势力,不至于怕他们。
不过,对于隐藏的危险,她也不会掉以轻心。
“他们逃去哪了?”
不管是西夏还是大燕都有他们的人在,那两人身边只有十几个暗卫,抓到就不会再有活路,姜妙觉得他们应该不会留在西夏。
“袁朗带人追去,看到他们乘船出了海,已经走了三天,恐怕追不上了。”
袁朗等人都是北方汉子,水性不好,再加上他们对海路不熟悉,贸然出海寻找只会更加危险。
“出海了?”
姜妙呢喃,这两人恐怕已经计划很久,不然不会这么顺利离开。
她还是低估了拓跋明戈。
不过想想也很正常,毕竟是原书中可以跟沈宴清抗衡的人物,不会不给自己留后路。
不过他逃出海外,姜妙也有法子抓到他。
之前跟赵璟商量海上贸易的事,现在已经初步实行。
在赵璟和沈宴清的帮助下,姜妙组建了一支海上商队,由徐子文带领。
是的,徐子文最后还是辞了翰林院的职务,凭他的才能,在翰林院当个修纂简直是为难他。
那样的日子枯燥无聊,一点意思也没有。
比起做学究,他更喜欢经商。
赵璟还在追求徐子兰中,对这个准小舅子算是有求必应,还不等徐子文求上门呢,他就主动投其所好,和姜妙商量后就将人插到海上的商队中。
徐子文这些天乐得像个傻子一样,他虽已及冠,但心性还未定,徐父徐母给愁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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