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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谈论了一番细节,都觉得推理没错。
神秘男人才是真正的荣归里,而老龟就是一切的始作俑者,真正的坏人。
“老公,我现在知道了,我也有一个好爹地。”
荣子姻摩挲着手里的两只小人像,神情欢喜。
“他来看我了。”
“还给我们送来了结婚礼物,看来他也很赞成我嫁给你呢!”
陆流泽也默默点头。
“是啊,他是一个好父亲。”
说着话,荣子姻又想起了当初在石洞中看到的那些刻字。
心情又有些黯然。
“我真应该早就想通的。”
“说不定早就找到他了。”
对她的想法,陆流泽却认为不太可能。
“老龟控制父亲这么多年,应该是舍不得他的手艺。”
“也许正是这个原因,你和母亲才能在出事后活着。”
“我猜老龟也是因此才能控制父亲这么多年的。”
“而父亲在不知道你和母亲的情况之前,也不会轻易离开。”
闻言荣子姻豁然开朗。
是啊,老龟控制了荣归里,让荣家老三荣大强住进荣家。
还用她和母亲为要挟,逼迫荣归里给他卖命。
这也就解释了那些工艺水平堪比真品的古玩是从何而来的。
一个个都是她父亲的心血啊!
荣子姻忍不住心中的难过。
她有一个好父亲。
过去她却不知道,还多次质疑他,认为母亲是嫁错了。
她真想立刻就找到荣归里,叫他一声父亲。
可是他会在那里呢?
突然她想到父亲对母亲天尚星情深义重。
在过去十几年的昏暗生活中都时刻想念着她。
不然也不会刻下那一个个的“星”字了。
现在他重获自由,得知女儿也嫁人了,他唯一想去的会是什么地方呢?
“一方公墓!”
她激动的惊呼出声。
“老公,我爹地他一定去了一方公墓。他一定是去找母亲了。”
听了她的解释,陆流泽也表示同意。
不过他却按住了立刻马上就要冲去一方公墓的荣子姻。
“姻姻,如果父亲真去了一方公墓,你这么冒冒失失地冲去了,也许他会躲开呢!”
荣子姻愣了愣。
确实。
荣归里在躲着她。
虽然知道她嫁入了陆家,但并不想和她相认。
不然他也不会悄悄地送礼,悄悄地参加婚礼了。
如果她贸然出现在一方公墓,说不准连人都见不到。
见状陆流泽立刻吩咐贺之谦去查探一方公墓在近半年的人员变动情况。
很明显,如果荣归里去了一方公墓,一定会是其中的一员。
等待的过程很长。
想到马上就能见到父亲,荣子姻几乎坐立不安。
一会儿担心荣归里也许早就不在了。
一会儿又担心贺之谦会惊动了他。
看着她焦急又担心,陆流泽别提多心疼了。
不停地说些话转移她的注意力,希望她不要想的太多。
“姻姻,等一下见到父亲,可别忘了给老公说几句好话。”
“你担心什么?”
“担心父亲也许不喜欢我呢?”
“那怎么会。”
荣子姻把那只陆流泽小像放在他手里。
“如果不喜欢你,就不会把你做的这么好看了。”
“我看父亲没少收集你的资料来看,才会做出这么传神的小像。”
“是吗?”陆流泽故意表示疑问。
“当然了,老公你好看又聪明,父亲一定很满意你。”
荣子姻一脸笑意。
“对了,老公你是怎么想起整容成另外一个人这种事的。真的好厉害啊!”
见小女人被他成功转移了注意力,不再那么焦虑了。
陆流泽喜滋滋地挑了挑眉,伸手将她揽在怀里。
“老公不厉害怎么娶到你?”
他可不会告诉荣子姻,他是从老z整容变成另外一个人这事上得到的灵感。
老z越是想让荣子姻想起过去的武明祖,他就越不让。
过去的已经过去,现在荣子姻可是他的老婆。
老z敢再送花,或者是在荣子姻面前提起什么,别怪他不客气。
别人也许忌惮他,他可不害怕。
小女人是他的,任何人想搞事情,他都不答应。
“呀,哪有人说自己厉害的?”
“怎么不厉害了,昨晚你不是又哭了?”
“讨厌。”
荣子姻一把推开他,脸红红的。
见小女人已经成功被他逗笑,陆流泽也得意笑了。
不过这美好的气氛并没坚持多久。
仅仅过了几分钟,荣子姻又开始催促了。
“老公,你快问问查的怎么样了?”
“天色不早了,不会等到明天吧?”
陆流泽正想说话,见贺之谦脸色不好的进来了。
“怎么了,查的如何?”
“查、查到了......”
贺之谦看看陆流泽又看看荣子姻,一脸的欲言又止。
一看他这样子,荣子姻就急了。
“什么啊,你快说啊!”
贺之谦看了一眼陆流泽,艰难道,“人在一方公墓,可能不大好了。”
“具体还不清楚,那边的人说已经半个月没进食了,让我们马上过去。”
一听这话,荣子姻就呆住了。
不大好?
什么不大好?
他半个月没吃饭了?
她想哭,但哭不出声音,眼泪却淌个不停。
直到车子驶进了一方公墓,她才惊醒过来。
她看着入目的一片苍凉。
看着那一排排扎眼的墓碑。
她觉得心里像是被尖刀刺穿。
以前她来这里是为了拜祭母亲。
可今天,难道也要再多一个吗?
“他是不是要死了?”
“还是他已经死了?”
一下车墓园方面的人就迎了过来。
得知荣归里拖着病体依旧守在天尚星的墓前,荣子姻怒了。
“你们怎么聘人的,为什么不给看医生?”
“荣先生说想和夫人团聚,执意不看医生,我们也没有办法。”
一听这话,荣子姻再一次飙了泪。
当她冲到天尚星的墓前,看见荣归里的时候,荣子姻简直不敢相信。
几个月前还是正常人的样子,但现在的荣归里就像是一株枯树。
他就那么靠坐在母亲的墓前。
眼睛闭着,似乎已经睡去。
或者说已经死去。
她痛呼一声,扑了上去。
“父亲!”-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