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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我不会弄这些,没有想到这个里面,竟然还有如此大学问。”南崢月尷尬的红著脸,摸著自己的后脑勺。


“你是南家的大小姐,地位尊从,这些东西不知道也很正常,我就是想说我能不能在你家嫁接几颗树苗,等生根之后来移走?”


“当然可以啊!姐姐隨便嫁接,其实按我的意思,姐姐若是喜欢,直接刨几颗树带回去还省事一些。”


“你可真敢想,这么大的玉兰树已经不適合移栽了,它的根系太长,在移栽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很可能就会伤及其根,到时很容易死的,还是小的玉兰树好移栽成活。”


“而且这么大的玉兰树,从省城运到槐树村,得耗费多大的人力物力,太浪费了,不值得。”


其实韩若秋可以利用空间带走,但是確实大树不適合移栽。


“原来如此,那到是我才疏学浅了。”


“你个丫头,既然知道自己学问还有待提高,无事的时候就要多看书学习,知识装在自己的脑子里,才能算是自己的,知道吗?这就叫腹有诗书气自华。”


“是是是,我一定谨记姐姐的教诲。”南崢月觉得跟著韩若秋,可以学到很多她以前並不知道的知识,这个姐姐认的可真的是赚了。


“不好了,大小姐,大太太叫你过去呢!”就在二人聊著天的时候,一个丫鬟惊慌失措的找来喊南崢月。


“怎么了?”南崢月一脸疑惑。


“唉,大小姐你还是赶紧去看看吧!我担心你去晚了,老太太和大太太会气死。”那种事情,丫鬟羞于启齿,急的一脑门子汗水,拉著南崢月就跑,韩若秋自然快步跟上,她和南崢月都心里有数,这是那边东窗事发了。


“都让一下,让一下,大小姐来了。”丫鬟拉著南崢月挤进人群。


老太太和云霄染看见南崢月好好的,还一脸懵的挤进来,当即上前伸手就抱住了南崢月问道:“崢月你刚刚去哪儿了?”


“我刚刚和韩姐姐在一块啊!韩姐姐说想在我们家的玉兰树上搞什么嫁接,然后弄几颗玉兰树回去栽种。”


大家见南崢月说的有理有据,也就没有人怀疑这屋子里的人,与她有什么干係。


“怎么回事,小柳,你不是说看见大小姐和韩姑娘,进了杂物房吗?”云霄染多聪明,一猜便知道这是一场阴谋。


小柳被质问,当即惊恐的说道:“回大太太,刚才奴婢確实看见大小姐她们,往这边走来。”


“小柳,你说话之前可要想清楚,我和韩姐姐明明就在前边,很多人都看见我们了的,我们什么时候来过这边?除了你可还有人看见?”


“对对对,我们都在前面赏花,並没有看见她们两人离开过前院。”许多小姐都站出来给南崢月她们作证。


这也是南沫雪她们,自己在算计韩若秋的时候,早就想好的方案,她们走的路,都是外人不易察觉的路线,原本她们是想借此摆脱自己的嫌疑,不曾想,此时到成了,给南崢月她们洗脱嫌疑的最好方法。


“霄染,先处理屋子里的事情吧!一应小姐,你们还请先离开,老身在此给诸位道歉了。”


这些小姐早就想离开了,只因屋子里传出来的声音,太不堪入耳,她们都还未成亲,听见这种靡靡之音,忍不住就叫她们面红耳赤。


韩若秋和南崢月也被赶走了,大意就是让南崢月,去安抚这些受到惊嚇的千金小姐。


离开的时候,还听见身边的千金嘀嘀咕咕,大概意思就是:都想知道那里面的人究竟是谁,为何要在这种时候,搞出这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待一眾小姐离开之后,云霄染沉著脸说道:“来人,將杂物房的房门踹开,我到是要看看,究竟是何人辱我南家门风,不把我南家放在眼里。”


小廝得令,上前一脚,就將那原本不是很牢固的房门踹开了,房门还颤颤巍巍的来回摆动了两下。


“嘶!”


当看见里面的情形,即便是一眾经歷过情事的夫人太太,都觉得面红耳赤,最关键的是此时那杂物房里的几人,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正在被人围观,其中一个男人还骂骂咧咧的说道:“妈的,这女人怎么还是个石女,弄都弄不进去,还是换个地儿才能捅几下。”


这话多难听,简直就是汙耳朵,一眾女人听得都面红耳赤。


“咦?南家二太太,你看那个不是你的养女南沫雪吗?”其中有个站在第一排吃瓜,离杂物房最近的女人,在看见南沫雪的时候,下意识的就说了出来。


“胡说八道,我家沫雪知礼守节,怎么可能干出如此荒唐的事情,你可不要乱嚼舌根,毁我闺女清白。”


“南家二太太,你这话说的,这不,人就在那里,大家又不是不认识南沫雪,大家都且上前看看,帮我做个证,看看我究竟有没有胡说八道。”


这人一边说,还一边让出了观战的最佳位置,其他人虽然觉得不好意思,可心里隱隱又带著好奇和八卦之心,於是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里看去,就连云霄染都机械一般的扭头去看。


“还真的是南沫雪,如果我记得没有错,那个小柳好像就是南沫雪身边的贴身丫鬟吧?”


此事不能想,一想,细思极恐啊!


眼前的情况,很有可能就是南沫雪偷鸡不成蚀把米,自作自受了。


事到如今,云霄染和老太太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个南沫雪很可能要对付的就是南崢月,韩若秋很可能是被连累的,因为牵连到了韩若秋,韩若秋和南崢月交好,所以韩若秋出手帮了南崢月一把。


不得不说,这些都是人精,事情的经过,只是在转瞬间就能猜的八九不离十。


“咦,那另外一个女人是谁?看上去面生的很。”


“不知你们刚才可曾听说,那女人好像是个石女,最近我到是听我铺子里的掌柜提了一句,好像咱们渝州城里来了一名求医问药的石女,姓周,是一个小地主家的千金,嫁的是一个秀才,不知道是不是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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