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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若秋正想说自己身体壮实的很,哪里那么容易感染风寒?


可就在这个时候,赵穆寒竟然非常应景的“啊唒,啊唒”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赵穆辰立刻像是躲避瘟疫一般,直接伸手揽著韩若秋的肩膀,退避三舍不说,他还非常生气的指责赵穆寒:“寒王,你这得了风寒就別往解忧县主跟前凑了,你现在就是一个行走的带菌病体,你是想把病气过给谁?”


细菌这个东西,还是去年槐树村地龙翻身的时候,韩若秋告诉他的。


赵穆寒……至於吗?不就是打两个喷嚏而已!


“赵穆辰,你少借机岔开话题,解忧县主你就说,你要如何才卖早食给本王?”


“解忧县主刚才不是都说了吗?人家家里做的食物都是定量的,寒王你是耳朵聋了吗?又或者你是想凭身份硬抢?你要真敢这么做,信不信本王立刻给父皇书信一封,將你那紈絝的做法,告知父皇?”赵穆辰又不傻,直接將皇上搬了出来!”


赵穆寒一听直接破口大駡:“赵穆辰,你无耻!”


“无耻?呵,你是还没有见识过什么是真正的无耻,如果你有兴趣,我不介意让你长长见识!哼!”赵穆辰说完就拉著韩若秋往屋里走去。


赵穆寒站在原地,脸色铁青,看著二人拉拉扯扯进屋,赵穆寒忽然就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眸光微转,脸色阴寒的转身离开了韩若秋家。


“你买的早食呢?”赵穆锦看著空著手回来的赵穆寒,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


这个蠢货,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买个早食都买不来。


“那可恶的解忧县主不肯卖食物给我们,不过大皇兄,我发现了二皇兄的和解忧县主之间的大秘密。”


“哦?”赵穆锦似乎被勾起了兴致。


“我发现他们两人似乎来往过密,我刚刚还看见,二皇兄对解忧县主又搂又抱的。”


“哦!”还以为是什么大秘密,让赵穆寒以为自己抓到了天大的把柄似的,感情是自己早就知道了的事情。


看著赵穆锦並不伤心的模样,赵穆寒很惊奇的问道:“大皇兄,这可是二皇兄的把柄啊!你说咱们要是把此事稟告父皇,父皇会不会立刻將二皇兄召回京城?”


“只要他一走,咱们干不干活,那些村民和方玨元,谁敢多言半句?”说来说去,赵穆寒还是不想干活,干活好辛苦。


赵穆锦听见赵穆寒的话,直接赏了他一个大白眼,果然,他就不该对赵穆寒寄予厚望。


“大皇兄,你说我这个主意好不好?”


赵穆锦觉得自己都懒得看这个蠢货,直接从自己刚坐的石头上站起身,往屋里走去。


还好,他已经派人去镇上採购去了,想来今天中午应该就能有东西吃了。


“辰王,你又来做什么?”赵穆寒回来没有多久,赵穆辰竟然找上了门,赵穆寒的眉头皱的能够夹死苍蝇。


“本王是奉了父皇之命,来监督你们下地干活的。村里现有的土地,都已经被村民种上了,你们两人要种的地,需要自己去后山开荒,咱们就从今天开始吧!你们二人也不需要种多少,就一个人种二十亩吧!”


“一人种二十亩地?赵穆辰,你不会是拿著鸡毛当利剑,公报私仇吧?”对於劳动工具不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赵穆寒来说,让他种二十亩地,那还不如让他直接去死来的轻松。


“这是父皇下的圣旨,父皇说叫你们好好看看,粮食究竟是怎么来的。让你们也体会体会老百姓的不容易。”


“你……”赵穆寒伸出手指指著赵穆辰,最终是说不出其他话。


“你如果不想和你的手指说再见,我劝你以后少拿手指指著我!”赵穆辰瞥了赵穆寒一眼继续说道:“你去喊太子出来吧!咱们早一天开工,大家都早一天回京覆命。”


赵穆寒看著赵穆辰冷冰冰的样子,心里气的不行,可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冷哼一声进屋去喊赵穆锦。


两人就在院子里说话,又都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赵穆锦在屋子里早就听见了。


“雪儿,我这就去看看辰王要搞什么鬼,你好好在家歇著,想来很快秋菊他们就会买东西回来,等他们回来,咱们就不会饿肚子了。”


“太子殿下辛苦你了。”雪儿窝在赵穆锦的怀里,微微抬头看著赵穆锦,那眼里的爱慕之情溢於言表。


赵穆锦伸手抚摸了雪儿的脸庞,温柔的说道:“为了你和孩子,这点苦不算什么。”


当看著眼前那片杂草丛生的荒地,赵穆锦才知道自己似乎说了大话。


“这个怎么弄?”赵穆锦和赵穆寒都看著赵穆辰。


“知道你们不会种地,所以本王很好心的,叫了一个会种地的护卫来指导你们,杨白。”赵穆辰对著身后喊了一声。


杨白立刻就扛著农具上前,之前为了在村子里潜伏,他可是学了不少种地的技能,虽然和老庄稼把式不能比,但也还是弄明白了其中的门道。


再说皇上將二人下放,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吃吃苦,又没有说真的要他们种出多少粮食,这样很好教,杨白这个教官也能胜任。


“太子殿下,寒王殿下,这开荒,首先要把荒地里的杂草用镰刀割干净,然后再用锄头將荒地的土深翻过来,將荒地里的草根捡拾干净,这样再种庄稼,会少很多杂草。”


杨白一边给二人讲解,一边亲自动手示范,赵穆锦二人看著杨白做示范,觉得看上去並不难,於是就各自拿了工具开工。


只是……


为什么在杨白手里那么乖顺的镰刀和锄头,到了他们手里就不怎么听话呢?


“哎哟!”赵穆寒拿著镰刀在割草,一个不小心,竟然割到了自己的手上,伤口当即鲜血直流。


“来人,赶紧传御医!”赵穆寒下意识的就喊道。


“寒王,这里是槐树村,哪里来的什么御医?不就是被镰刀割了一下吗?直接用手帕包扎一下不就可以了?”赵穆辰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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