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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只要观音娘娘能给赵穆辰赐福,李成忠便觉得这银子花的不冤枉。


赵穆辰此时虽然昏迷,可真正的情况却是:他好像被自己锁在了自己身体里一般,他能看得见,听得见外面的一切,却无法醒过来。


赵穆辰很焦急,他想醒过来,他还有许许多多的的事情没有去做,最重要的是他还没有將韩若秋娶回家,为他生儿育女,他怎么能允许自己就这么死去?


於是赵穆辰凭藉自己的毅力,想要穿过眼前那白茫茫的一片,另寻醒过来的出路,可惜无论他怎么努力,人依旧在迷雾里转圈,无法走出去。


韩若秋將那些人的毒全部解了,大家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被关在这里,有些年轻的姑娘嚇得尖叫。


韩若秋当即不悦的说道:“我救你们,只是看在佛祖有好生之德的份上,但是你们若想找死,请你们別带上我们。”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刚才还大声尖叫的姑娘,此时双目瞪圆,一副高高在上,根本看不起韩若秋的模样。


“我说话难听?要不我再给你点毒药,让你再次晕过去?这样你就听不见我说话了。”


“你这人怎么能如此狠毒?”那姑娘当即又换了一套说词。


“我们门主狠毒?请你搞清楚,要不是我们门主恰好出现在这里,你们这些人,很快就会成为下一批被带走,不知道带去何处的人,到那时也不知道你们还能不能这么霸道。”


“怎么可能?我们是来观音庙祈福的,怎么就中毒了,你说,是不是你故意使得坏?现如今又想办法將我们救醒,目的就是让我们感恩?”


“感恩?就你这样的,我要早知道你是这么一个玩意儿,別说感恩,你即便是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给你解毒,你这种人是活著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走到哪里,都只是一个多余的存在。”


面对对自己没有好感的人,韩若秋懟人的话也说的非常直白。


那姑娘没有想到自己平时嘴已经够厉害的了,今天竟然遇见了对手,不过她可不怕,她可是有靠山的人,於是她当即说道:“我也没有求著你给我解毒啊!是你自己要多管闲事,现在又想我对你感恩?我告诉你:休想。”


“別以为打著对我有救命的恩情,就能巴结我,我告诉你,我才不会那么愚蠢。”


韩若秋面对这种人,连眼神都懒得施舍一个,可南崢月看见韩若秋不吭声,还以为是韩若秋生气了。


哼,敢得罪她姐姐,南崢月当即手指动了动。


韩若秋察觉到南崢月的动作,不过她没有制止,既然不知道感恩,那么上赶著想中毒,那就再被毒一次好了。


不多时,那姑娘惊讶的大叫:“哎哟,我的手,我的腿,我怎么不能动了?”她惊嚇的看著四周的人,別人都能动,就她此时就好像被人施里定身术一般,直接定在那里,很快。她的头部除了可以目视前方之外,也是不能自由扭动了。


密室里的人见这姑娘此时站在那里不能动,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也没有人上前查看或者帮忙,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是一个白眼狼,他们可不想救人之后再被她骂!


就这样,那姑娘眼睁睁的看著其他人自由活动,而她却不能动,只能嘴里骂骂咧咧。


她觉得肯定是韩若秋他们对她动了手脚,所以一直在那里骂韩若秋等人。


南崢月伸手掏了掏耳朵说道:“你要再逼逼,信不信姑奶奶我直接將你毒哑?真是括噪。”


那姑娘见南崢月一个小姑娘,看模样应该还未及笄,竟然开口就说要將人毒哑,她大骂道:“你们果然蛇鼠一窝,看看,你这小姑娘,年纪不大,心肠却如此歹毒,你们给我等著,等我出去,看我不让我爹收拾你们。”


“你爹该不会是刘刚吧?”韩若秋下意识的就想起了这么一句话。


那姑娘很显然的愣了一下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得,韩若秋没有想到前世今生两个不同的地方,竟然能遇见拼爹的名字是一样的,只不过现代那位人家是个男的,囂张一些无可厚非,可这里是古代,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在外面走,还这么豪横,没有被人弄死,那真的是命长。


韩若秋不打算再说话,可那个姑娘却不打算放过韩若秋,见韩若秋长得漂亮她当即自己脑补出了一出大戏,觉得眼前这女人,该不会是她爹养在外面的女人吧?


“你怎么认识我的?你怎么还知道我爹的名字?你是不是我爹养在外面的狐狸精?”那姑娘的问题很直白,直接把韩若秋吵的无语死了。


她直接掏出那把泛著蓝光的匕首,在手里把玩著说道:“我说我是猜的,你信吗?”


“切,你猜的,我信你个鬼,你最好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我爹养在外面的女人?”


“我说你这年纪不大,思想就如此齷齪,原本还在猜想,究竟是谁家生出来的姑娘,这般缺少教养,原来你是刘刚家的啊?”


“你说谁思想齷齪,我看齷齪的是你们这些不择手段,总想著爬床的女人。”那姑娘如今认定韩若秋就是他爹养在外面的女人,想到自己家里还有一堆,她的娘本是当家主母,可如今因为年纪大了,做事不能顺了她爹的心,她爹直接就让她娘搬到了下人房去居住,府里的人对她娘毫无尊敬可言。


想到这些都是那些鶯鶯燕燕造成的,那姑娘看著韩若秋的眼神就更加不善。


“我劝你最好收起你那仇恨的眼神,你爹是刘刚又如何,姑奶奶可瞧不上,別用你家那些骯脏的,来玷污了姑奶奶的名声,你们不要脸,姑奶奶这脸却金贵著呢!哪里是你们这些有著骯脏思想的人,能够覬覦的。”


那姑娘是没有想到韩若秋的嘴皮子如此利索,被韩若秋一句一句懟回来,那姑娘心情很是不好,但是也没有办法,因为她说不过韩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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