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
杨青再次警告的看了这人一眼之后,才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看著床上睡的很熟的赵穆辰,杨青轻轻喊了几声,赵穆辰都没有醒过来,杨青是多警觉的人,当即就察觉带赵穆辰的不对劲,立刻让人宣军医进来,为赵穆辰检查身体。


军医为赵穆辰把脉之后,皱著眉头向杨青和李成忠稟报:“王爷身体没有什么问题。”


杨青当即就发怒道:“没有问题,王爷为何会昏迷不醒?”


“这个小的也不知道?”军医跟著行军打仗,主修的是外伤治疗,对於內伤,他研究的不过就是皮毛,更別说是对器官的研究,这个时代的医学上,还没有器官衰竭一词,所以此时的军医是两眼一抹黑,非常为难。


“不知道,不知道你就敢胡言乱语!你可知王爷乃千金之躯?如果因为你的误诊,导致出了什么严重的后果,这个责任,你可担得起?”


“小的之罪!”被杨青怒斥一顿,军医诚惶诚恐的匍匐在地。


李成忠见赵穆辰昏迷不醒,当即想到之前把赵穆辰救回来,还救醒的韩若秋,於是李成忠提议:“杨护卫,要不咱们去请解忧郡主来给王爷瞧瞧?”


“解忧郡主?你当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她现在距离咱们千里之遥,咱们就是现在带著王爷去寻她,也都来不及了,更別说王爷这般,只怕也经不起来回折腾。”杨青敛著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没有啊!杨护卫,解忧郡主来了,就在观音城,我们今天在回营途中,还在观音城里见到她了,之前王爷重伤昏迷不醒,被在下带出去治病,在观音庙被人暗算失踪之后,也是解忧郡主忽然出现,不仅將王爷找了回来,还將王爷救醒了,只是……”


“只是什么?”杨青此时脑子里只听去了几个字,那就是韩若秋来漠河了,而且此时人就在观音城,那之前他见到的那个背影……杨青相信凭藉韩若秋的医术,只要她来,赵穆辰肯定就会有醒过来的希望。


“只是咱们王爷醒过来之后的举动十分怪异,他不仅不记得郡主了,还把那个暗算他的女子当成了心上人,这不,我这次派人押解刘刚去府城接受审判,王爷也特別交代,让我的人直接把苗姑娘一笔带过,不让提及。”


“这个到是奇怪了,要知道王爷之前可是把解忧郡主,当成稀世宝贝一样宠著护著的,怎么现在竟然舍得让她伤心了?不过现在不是猜测这些的时候,你可知解忧郡主下榻的客栈在何处?我这就亲自去请。”


“这个在下也不太清楚,你知道的,郡主那个人,向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就之前忽然出现那一朝,不也嚇了他好大一跳。


杨青皱著眉头看了躺在床上的赵穆辰一眼,当即说道:“你亲自在此守著王爷,我这就去观音城找郡主前来救命。”


“杨护卫,此事只怕有些难办,之前王爷对郡主的態度……我想郡主此时可能伤心了,所以也不知道郡主还会不会前来!”李成忠老老实实的告诉了杨青。


“你太小看郡主了,她不是那种因为一己之私,而忘记大义的人,咱们辰王,身系家国天下,我想郡主不会不来。”


“那就最好,杨护卫你赶紧去请人吧!”


杨青最后看了赵穆辰一眼,这才离开。


坐在灵台处的赵穆辰看著杨青离开,他无比希望杨青能够帮助自己,得到韩若秋的信任。


他回营之后冷静下来,发现那层阻隔他与身体融合的雾气,好像稍微淡了一些,也不知道这雾气是不是隨著时间的流逝,会逐渐散开,他知道,只要自己能够穿越这雾气,那他的灵魂肯定就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重新掌握自己身体的主动权。


韩若秋带著几个人也没有隱藏行踪,该吃吃,该喝喝,天黑了就回了客栈。


“姐姐,最近你这么辛苦,早些洗漱歇息吧!”南崢月看著仍旧靠著窗户看书的韩若秋提议道。


“今晚只怕咱们是没得睡了。”韩若秋透过窗户,看向外面,此时那李家老爷正带著家丁,往他们居住的客栈而来。


昨晚她是易容了的,可重楼没有易容,所以李老爷回府,当身体中的毒解开之后,那个对他行不轨之事的跟班儿,已经被他活活打死,之后冷静下来,他就觉得事情不对,然后就派人去查,查来查去,昨夜去无双阁的都是老熟人,大家都没有要捉弄他的缘由,最后嫌疑人就落到了韩若秋和重楼,他们两个外地来的,陌生的面孔身上。


而今天,那个跟班儿在死前交代,跟班儿追逐著自己一路往外跑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他扑倒再战,可是在经过那一队士兵的时候,有个女人的身上似乎带著一阵桃花香,他闻到了,然后脑子就逐渐清醒了过来。


这观音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李老爷是原生土著,对这城里的事情,完全是瞭若指掌,这不一排查之后,就將重楼锁定为嫌疑人,此时已经带著家丁,姿势怪异的往客栈而来。


韩若秋直接让小蝶去隔壁將重楼和雪见找来,几个人全部都聚在她的屋子里。


李老爷忍著菊花残带著人,冲进客栈,首先就跑去之前打探好的重楼所住的屋子,一脚就將屋子的房门踹开,家丁全部拎著棍棒冲了进去,不一会儿就有家丁冲出来汇报,里面没人。


李老爷当即就带著人往韩若秋住的房间而来,只是不等他的人踹门,那房门就忽的从里面被人拉开,被派去踹门的家丁收不住力,直接就踉蹌著冲进了屋子。


“尔等是何人?为何拎著棍棒来踹郡主的房门?惊扰了郡主,尔等可之罪?”此时的殷念蓉易了容沉著脸,到是有几分管事嬤嬤的模样,不过还是太年轻,有些镇不住场子。

-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