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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赵穆辰一旦离开,他就算是抗旨,因为他是领旨来抗击漠河铁骑的。如今敌人未灭,赵穆辰擅自离开战场,这就是给有心人留把柄。


韩若秋思虑沉重,看著眼前的茶杯犯了难,她要如何解决漠河战事,又能带著赵穆辰成功回京?


没错,此时赵穆辰作为三军主帅,离开战场是不可能的,所以要想赵穆辰不受责罚,不授人以柄,那韩若秋就必须要先帮赵穆辰打贏这场仗。


可韩若秋前世就是一个医学博士,你和她讲医药,她能给你引古通今,可你给她说打仗,她只是看过三十六计,却不曾用过不是!


这一晚韩若秋註定失眠了,她必须要尽快將漠河战事搞定,这样才能带著赵穆辰离开。即便赵穆辰如今变心了,可她给出的真心,如何要的回?


既然要不回,那就祝他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吧!


韩若秋不是心胸狭隘之人,对於爱情,来的时候她可以很认真的对待,但是走的时候,她也可以选择瀟洒的转身,即便这个背影看上去有些落寞,但是她绝对不会让人看见她眼里,不小心蓄积起来的泪水滴下来。


韩若秋將空间里的三十六计,拿出来研究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又去看过了赵穆辰,有药水保著,赵穆辰此时的情况又看不出任何异样。


但是即便是这样,韩若秋觉得赵穆辰身上的伤,也不適合继续处理军务,於是在给他输的液体里面,加了少量的安眠药,赵穆辰迷迷瞪瞪又睡过去了。


韩若秋给赵穆辰掛完水,这才去见杨青和李成忠,与他们探討了一下目前的形式。


漠河铁骑,说到底,就是那些战马太厉害,而他们大齐国的战马本身体质上就差了些,加上大齐国的士兵因为战马紧缺,大部分都是靠双脚跑的步兵,这样的装备,在漠河铁骑装备完善的情况下,那不就是很明显的等著吃亏吗?


此时韩若秋要做的就是:首先要让这些漠河铁骑的战马跑不起来,一旦没有战马,那这些常年骑习惯马儿的士兵,只怕就会手忙脚乱。


到时候战场一乱,大家都是靠双脚跑,这些漠河敌军,能不能跑过大齐国的士兵,可就是个未知数了!


只是要如何让那些漠河敌军的战马,既將敌军驮过来,却在战场上又跑不起来呢?


韩若秋想到了用毒,通过李成忠的描述,韩若秋知道漠河铁骑不是好惹的,她也没有想过要单枪匹马的去敌军的牲口棚转一圈,至於重楼和雪见,他们对下毒也不熟悉,所以韩若秋看来看去,就將这个任务交给了杨青去办。


重楼和雪见见杨青毫不犹豫就去完成任务了,此时他们发现了,同样都是护卫,他们与杨青之间的距离,於是这两人暗自发誓,要將毒术练习起来,否则身为千毒门门主的护卫,却不擅用毒,这话说出去,岂不是叫人平添笑柄。


杨青办事很快,韩若秋计算著时间,下午的时候,就让李成忠领兵叫阵,漠河敌军听见大齐国的士兵主动出击,还以为是赵穆辰领兵上阵,一个个都小心谨慎的骑著马上阵迎敌。


当两军对垒,漠河敌军才发现大齐国这边,今天领兵的是李成忠,不见赵穆辰,这些人也就不那么害怕了,言语上也就不再那么恭敬,直接叫囂著说道:“李成忠,你们大齐国的辰王不是厉害的很吗?怎么今天不见他前来领兵?”


“我大齐国如何打仗,关你屁事,就你们这些虾兵蟹將,也用得著我们王爷亲自上阵?”李成忠直接不屑的回了一句。


“哦?李成忠,你这是自持自己武艺高强,所以胆子也比一般人大吗?可惜你就是个胸无点墨的草莽將军,前些天是谁被我军活捉了,最后还是你们王爷亲自来领的人?”


“且,大哥不说二哥,你们设陷阱抓本將军,这是有脸了?有种你们派人出来,咱们单挑啊!就你们那种群殴之法,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不过即便你们如此阴险狡诈,不也不是我们辰王的对手?他单枪匹马还不是闯进你们军营,將本將军救了回来?”


韩若秋看著两个大男人打嘴仗,再看看头顶的太阳,她可不想在这里耗著,於是一阵风吹过,韩若秋的手微微抖了一下,一种无色无味的药引子,就这么在两军中散发开来。


这种药引子和昨天她给杨青的毒药,两种要分开用便不是毒,一旦二者相遇,那就是剧毒之物,当然这种毒並不会伤害马儿的身体,不过就是让它们昏迷两个时辰而已,漠河铁骑的战马,那可都是优质马,韩若秋可舍不得浪费资源,这么好的东西,当然是要收为己用。


“李成忠,你不是说你们辰王如何厉害吗?那你今天叫他出来应战,本將军就答应与你们的辰王单打独斗!”


“就你也配?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想挑战我们辰王,当真是不自量力,你想见我们辰王,还是先过本將军这一关吧!”李成忠就是个直肠子的大老爷们儿,他喜欢战就战,那么嘰歪的话,有个开场白就够了,剩下的还是用实力说话来的有说服力。


敌军没有想到李成忠,即便被活捉了一次,竟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火爆性子,见李成忠挥著长矛,骑著马儿冲出来,敌军的將军也是飞快的拿出自己的宝剑,骑著马前来应战。


两个人都是武功高强,且战斗经验丰富者,所以这一场打斗很有看头,不得不说李成忠能够驻守漠河这么久,应该与他强悍的武力值是逃不开关係的。


两个人天上地下打的起劲,就在两个人再次飞身而起,打斗十几招,再次落到马背上的时候,李成忠是稳稳的骑在了马背上,可敌军的將领落下来,却是直接將战马压跪下了。


难道是自己没有控制好下坠的力度?


敌军看了一眼自己身下的马匹,心里冒出一排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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