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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薇姐,水给你。”


包间里,白思小心翼翼的给她包扎好,又给她拿了消炎药和水,殷勤的递到她跟前。


“谢谢。”他如此热情,沈寧薇也不好拒绝,將药丸丟进嘴里后,又喝了小半瓶水將其咽下,“好了。”


她看了眼被包扎了好几层绷带的手臂,有些好笑,这阵仗,她都以为自己是不是伤到骨头了。“別光顾著我,你刚才被打了这么多下,应该也受伤了。”


白思快速將瓶瓶罐罐收好,“我没事的宁薇姐,男子汉大丈夫,不过就是被锤了几下,他们全头软绵绵的,一点都不疼。”


“这里有果盘,你吃点垫垫肚子,刚才喝了这么多酒,等会小心胃难受。”他恢復了往日的体贴,又隨手开了电视,起身將药箱放好。


“嗯。”


沈寧薇脸色红润,唇瓣沾了西瓜汁,粉粉嫩嫩的,看著味道好极了,白思就坐在旁边,柔软的沙发莫名的刺挠,他坐不住,也不敢去看她,借腹痛先进了卫生间。


隔著一扇门,白思有些头疼的扶额,焦急的在小小的空间里来回走动。


真的只能上沈寧薇吗?


这种手段太卑鄙了,他下不去手。


白思把马桶盖放了下来,一屁股坐了上去,脑子飞快运转,思索著有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


顾贏帮了他这么大的忙,他是必须要报恩的,不能违背他的命令,但沈寧薇……


“嗯~额啊……有没有…人……”


“寧薇!”听到外头逐渐曖昧的动静,白思心一惊,立刻开门出来查看。


直接沙发上的沈寧薇已经迷糊不清,她嘴里嘟噥著服务员,可没人理会她,她只得先剥著身上的衣物,企图让自己凉快些。


“宁薇姐,你冷静点。”白思急忙上前摁住了她的手,又將半翻起的裙子重新理好。


“难受……”沈寧薇呼吸急促,直接倒进了他怀里,守不住的抚摸著他的腹肌和胸口,“白思,我难受。”


她柔软的手此时使不上劲,执著的想要解开扣子,寻找那个能让她舒服的地方。


沈寧薇在他胸前吐气如兰,她身上带著一股香甜,柔软的身段又赖在他身上,大腿有意无意的刮蹭敏感部位,在发现自己支楞起来时,白思暗暗的唾駡了自己一句,赶忙给她倒了杯水,“宁薇姐,宁薇姐你不能这样,来,我们先喝点水,你现在醉了。”


“不喝水……”沈寧薇唇微微张开,手已经摸上了帐篷,熟练地玩弄著。


她好难受,感觉浑身燥热的厉害,身下已经湿噠噠,急需爱抚。


不过今天的顾璟宴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害羞?


沈宁薇水雾的眸子里夹著困惑不解,主动的要去问他。


“不行,不行,我们这样是不行!”看著越发靠近的唇,白思喉结滚动,可身体却一直往后退。


他不能趁人之危,他不能干这种下作的卑鄙事。


不然等寧薇清醒过来了,他该怎么办?


他们到时肯定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寧薇,你在这等我会,我去要解药,很快就能缓解你的难受。”白思双手捧著她的脸,郑重其事的承诺著。


“对不起。”


在离去前,他心一横,將沈寧薇的衣物扯开了些,又用指腹抹了两下她的唇,让口红沾上唇角下巴,作出激吻过一番的假像。


他不能让顾贏计画落空。


“顾璟宴……”被安置在沙发上沈寧薇无力的喘息著,她手揉上了胸,好看的小脸皱著,注视著逐渐远去的模糊身影。


难受,好难受,她想和他做……


沈寧薇脑子乱七八糟一片,理智已经全速丧失,只剩余渴望的本能。


“该死,快接电话啊!”白思急忙给接头人打电话,已经將要解药的说辞打好了腹稿,只不过手刚扭开门锁,一股子蛮力强势的踢开了门,带著他也后退了几步,险些栽倒。


“白思,我就知道是你!”


顾璟宴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领,眼神凶悍的仿佛要將他生吃了。


“顾璟宴你冷静点!”刚赶到的朱怜还没机会出来,事情就败露了,没办法,她只能跟著进来了。


她的视线匆匆掠过二人,然后快速锁定上了后方沙发上一团乱糟的沈寧薇身上,瞧她那迷离曖昧的模样,故作惊讶,“沈寧薇你……”


三点虽然盖著,但性质和赤裸无异,尤其是那可以的表情,以及明显激战过的痕跡,任谁都不信他们两个是清白的。


她心里可耻的庆倖了一瞬,又摆出一副质问的模样对著白思,“白思,你对沈寧薇做了什么?”


“我们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顾璟宴咬牙切齿,抓著他领口的动作又紧了紧,勒得白思止不住的咳嗽。


这个狗东西,竟然敢对他的女人下手!


要是寧薇出了什么事,他要他吃不了兜著走!


气氛剑拔弩张,几乎是一点即燃,可沈寧薇没有察觉到这危险的一幕,曖昧不由自主地从嘴角溢出,“额……”


顾璟宴清楚沈寧薇这是中了什么药,也知道他等不了,“晚点再跟你算帐。”


他丟下一句话,急忙往沈寧薇走去,脱下外套给她披上,抱起就要带她离开。


顾璟宴好不容易的略过朱怜要走,她手紧了紧,心里不好受,冷漠开嗓,“沈寧薇,你不要再装模作样了,耍这种下流的手段不嫌丟人吗?”


“让开。”


楼梯口有些窄,一次只能过二人,顾璟宴冷眼看著横隔在面前的朱怜,没了刚才哄沈寧薇的温柔,阴冷喷薄而出。


许是听到了质问,沈寧薇攥著顾璟宴衣服的手紧了紧,眉头蹙著。


“我不让。”


“顾璟宴,沈宁薇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怎么就知道这一切不是她的计画?”朱怜微抬抬著下巴,说得义正言辞。


“我们当了这么多年的至交好友,这生意场上互相匹敌的竞爭对手,我欣赏你的实力,也看重你这个朋友,所以今天,我无论如何都要让你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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